尊,先皇后一家还有人么?”不过是一些清流想要为自己诉明冤屈,找到齐鲁事件背后的真像,为了寻常百姓求一个安稳……到了父皇这里,只剩下自己与母亲家族所为的一己之私。在皇帝刚才转过身去的时刻,杨承的话也跟着回荡在空旷湿润的楼道之中。
皇帝的步伐当即定在原地,很快脚步声又一次回荡,灯烛将人影拖得老长,直到皇帝彻底离开这偶尔传来呻吟声的牢狱之前,只好像一直停留在杨承身边,注视着后者。
既是牢狱,当然少不了血腥味,杨承的身子不弱,只是许多年前那场雨落了寒气在,往后最怕阴寒,免不了一场灾病。
“就这般……咳,咳咳……”
指尖本就少有血色,杨承这一攥,更显出整个人的无力,终于只往墙上靠去,望着头顶的一方天地,眸中默然,口里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