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耳朵里不会有半点儿游离在外的音声。裴鸣月再没有半个眼神落在一直没有什么正面回应的人身上。
长风破云,一团团黄雾一样的存在在月亮四周缠绕着。星光划开天幕的地方,天色早被映成了一片青紫色。
“你们都因为我是他?”
“可我不是他。”
裴鸣月应当一直是分出了心神在渊唳云身上的,又或者可以说这琴本就是为了后者弹的:“没有人有心思去找什么替身。”
“他的那些纸啊、水啊难道就不是替身?”
“你就是你。”此言一出,裴鸣月自己也不做声了,甚至把膝头的琴都收敛在锦囊里,站起身来口中念着些没有实指的言语。
瞥见那些天上的颜色争先恐后的向裴鸣月身边聚拢,渊唳云别过头来:“果然都是一样的奇怪。”
没见过正经的书卷,渊唳云也不至于连街巷里传得那些故事都没听说过。那些能吃小孩,把人弄得痴傻的存在,也是这样在山野之中吸食着什么……
只是,我就是我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