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早该看出自己愁眉锁目,哪是那样的清静眉目?
“只是姑娘,你在愁什么?”
这夫人伸手去握宇文敏的手:“姑娘,岁月尚久,我那姑娘便是为子女走失,尸骨不存而愁坏了身子……”
“姑娘,听我一句劝,莫要再愁了!”
“好。”宇文敏应了,却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。
香烟袅袅,暗缠枝头未至春。宇文敏曾以为“花开花谢自有时”,只是方才这夫人的话,要前者一时间慌乱心神。
为了绣样图画,宇文敏也曾攀折过将开的春花。如此,又怎算得上“有时”?
“主子,该回去了。”
“我再为母亲上支香。”母亲又成了宇文敏最好的借口,曾帮她逃了生死劫,如今又解着忧思难,宇文敏也知道自己在逃避。
逃避自己生来就是前朝血脉,有些事不得不牵缠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