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玩我?我至死不从的。”赵明明抓住郭学礼说话的漏洞,能拖一秒是一秒,希望发生奇妙:李闲汉能自然苏醒。
何三妹见郭学礼当着自己,对别的女人如此大胆妄为,很想下逐客令,可同为女性同胞,也不能不救。
这时,何三妹也提醒道:“郭学礼,我们与李闲汉是低头不见抬头见,放人家一马,日后好相见。你难道真想弄死人家,听你说过,你在李闲汉手下学过徒?”
“我我…我没有害死李闲汉的心。”郭学礼犹豫了低低自语道:“可这姑娘欺人太甚。”
赵明明见事情况有了转机,忙道歉道:“朋友,都怪小女子眼拙,请你海涵,还是帮忙解开李闲汉的穴位吧!”
“郭学礼,你就解吧!”何三妹道。“你的做法,很不像一个追我男人的做派,况且你我之事,如若让你的陈霞知道,你会有好果子吃?”
“哪个陈霞?”郭学礼想不到何三妹知道他与陈霞的事,为了掩饰,忙矢口否认。
“再说,李闲汉与我们无怨无仇,我们就不必伤害他。”
“好了好了,看在我何三妹的面子上,不与你赵明明计较。”郭学礼为了不惹恼何三妹,指指仍蹲在地下赵明明的胸道:“不过,你这种露肉式打扮真的引诱血性男儿犯罪。”
赵明明听他这么一说,挪开李闲汉的身体,捂着自己胸口站起来,让开身子让郭学礼解穴位。
郭学礼拍拍自己的手道:“好了,李闲汉的穴道已解。”
赵明明刚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郭学礼的,可也没有看出闭门穴在哪儿,不由佩服道:“花鼓镇真是卧龙藏虎呀!”
“不要奉承我了,你赶快背回去,熬碗生姜汤喝下,大约一刻钟后苏醒。”
赵明明并没有动身,而是掏出张名片道:“我看你身手不凡,是否屈就到我公司任职。”说着把名片递上。
郭学礼凑着灯光念道:“只家集团董事长刘港生。”
“这是家父,我随妈妈姓。”赵明明接过话道:“如愿意,我们找个地方细谈。”
“我想问一句,你不是婚恋公司的副总吗,你家父是做什么生意的?”郭学礼很谨慎地问道。
“什么都做,婚恋公司只是其中一块,只家宾馆,你应该知道吧,我们苏城市个乡镇都有我家的店。”
“我看郭学礼潜心苦学这么多年,终于遇到贵人了。刚才多有冒犯,实在羞愧难当。”郭学礼当即就转舵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