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听,却不是她的声音。
他又肆无忌惮:“亲爱的,你再不来,我就要死了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对方关心的问道。
“我家女朋友不要我了,你能陪我吗?”
“闲汉哥,你到底怎么了?”
李闲汉听出对方的声音,原来是金悦悦,他不敢说话。
金悦悦又在电话里问他究竟怎么了?李闲汉犹豫片刻道:“我在芦荡路大桥上,好妹妹你能来吗?”
金悦悦的回答没有半点含糊:“闲汉哥,我马上就到!”
金悦悦是坐摩的过来的,在东荡路桥堍下车后,由于在“某某酒楼”下楼梯时脚扭伤了,忍着痛疼跌跌磕磕向桥上跑去。
桥上的李闲汉见到金悦悦,就像见了救命稻草似,不由放声痛哭起来,哭得伤心欲绝,哭得人肝肠断裂。
金悦悦受李闲汉哭声感染,自己的情绪也不免很低落,忽感到寻找多年的肩膀就在身旁,一声“闲汉哥,我想死你”了,就扑到他怀里。
正在为自己受的委屈发泄情绪的李闲汉,对金悦悦突如其来的举动惊若呆鸡。
可金悦悦不管这些,在这很少有人行走的桥上,把自己润湿唇印在李闲汉下颌,向上寻觅着要吻李闲汉的唇,她要进入,要与李闲汉的舌相融。
李闲汉一阵眩晕,不知是幸福甜蜜,还是欢愉的享受,告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。
就在金悦悦牵引着自己手摸抚她的脸庞时,终于把持住自己冲动,揩着金悦悦的眼泪道:“傻丫头,你与周天宝已确定关系,我们不能再有肌肤之亲。”
“闲汉哥,你不要说了,我与他只是利益交换,没有感情基础,我可以喜欢你的。”
“金妹妹,我们说点别的。”李闲汉叉开话题道:“你们还是先结婚吧,婚后慢慢培养感情。”
“我知道,我会嫁给他的,只有嫁给他,我才能与你继续交往。”金悦悦吊着李闲汉,撒娇道:“闲汉哥,这些天我很想你,你想我吗?”
“金悦悦,你不要闹了。”李闲汉生气道:“你俩已确定关系,他家由于拆迁现在条件很好,做事再不能耍小孩子脾气。”
金悦悦听后却嬉嬉哈哈道:“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,当然要耍小孩子脾气。”
李闲汉又听见金悦悦开这样的玩笑,害怕时间待久了,他俩之间会发生事情,忙转移目标问道:“金妹妹,我们也该回家了。”
“闲汉哥,现在时间还早,我想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