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进去。
往常程咬金谈起秦叔宝的伤痛,可一直都是宽慰着说,会越来越好的,那也只是安慰。
现如今倒好,直接喊人家你有救了,一句话就把以往自己的谎言戳破。
两家关系极好,几乎达到了穿房过屋妻子不避的程度,遍数大唐,也只有程咬金敢这么往里闯。
就算是天策上将,都得顾忌秦叔宝的显赫功勋,派人先来知会。
前院里,秦叔宝独子秦怀道迎了出来,对方一脸着急,显然是遇到事情了。
看到程咬金来了,像是遇到救星一样迎上来道:“程叔父,你快去看看家父吧。今日他身上旧伤疼痛难忍,药石无用,家父索性狂饮一大坛烈酒,然后提起双锏耍起秦家锏来。
我等苦劝不住,您快去劝劝他……”
什么?
程咬金慌了,“这怎么行?太医千叮万嘱,二哥的伤不可饮酒,更不可再剧烈练武,以免拉扯筋骨增加内伤,他不要命了?”
一边惊呼,一边加快了脚步往秦家演武场冲过去。
就在二人刚进入演武场的时候,听到一阵畅快的大笑。
卧榻多日,浑身都被锈住的秦琼,今日终于借助酒劲,重现当年征战沙场的豪情。
一连使了三趟秦家锏法,可谓是酣畅淋漓,一舒胸中抑郁。
“二哥,二哥你怎么如此糊涂……”程咬金冲了过来。
此时秦琼精神大好,但浑身水洗过一样,脸色微微泛白,可把他吓坏了。
秦叔宝心情大好,将双锏丢给儿子,轻快说道:“咬金来了?
多日不曾习武,今日总算是过了把瘾。
到此时方知,以往那些劝我休养生息的全都是无能庸医,再躺下去,怕只能痛死在病榻上。我辈习武之人还是得多出来活动活动,明日我就可以去左武卫当值了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感觉一阵眩晕感袭来,直挺挺向后倒去。
“二哥(父亲)……”程咬金和秦怀道同时惊呼。
完了完了,还是来晚一步,二哥你可千万别死呀!
秦怀道大喊着:“来人,来人,快去请太医……”
程咬金直接一把背起晕过去的秦琼,“来不及了,给我备马。”
秦怀道尚且年轻,哪里有程咬金有主意,手忙脚乱的去准备。
程咬金不愧是马上征战的猛将,就这么一手抱着秦琼,一手持缰绳驾驭马匹,在长安城内狂奔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