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认出了匾额上的字,被下人夸了一句聪明,就被阮怡禾推倒在地上。她把我推倒了,自己却哭了。阮老爷知道后,问都没问就踹了我一脚。
因此,我娘才要写信回崔家寻求帮助,可惜并没有得到回应。没办法,她只能求到祖母跟前,将我托付给祖母。祖母看我聪明,便留下了我。所以,即便她在我六岁时就去世了,但我跟着她学会了医术。”
前面的话他们还能说不信,后面的话,她们不得不信。
因为阮歆尘真的学会了医术。
那么小,要不是神通怎么可能做得到?
再对比阮怡禾,六岁的时候也就勉强能写自己的名字。
阮宏震惊不已,知道自己竟然险些耽搁了一位神童,又十分懊恼。
“对不起,歆尘,爹对不起你,险些耽搁了你。”
“你本来就耽搁了我,我有今天你可是半点力没出,还助纣为虐,拖我的后腿。”
阮宏瞬间像焉了的茄子,羞愧不已。
“现在你们信我的话了?”阮歆尘又拿起一封信迅速的看完,然后嘲讽的丢在一边说:“她根本没写过这些信,而她写的信没有一封被送到崔家,这又是为什么?她的信在哪儿?这又是谁的信?”
说这话的时候,她看着阮夫人。
所有人的视线也都跟着她看向阮夫人。
一切都清楚了,是她,是她偷了崔茗的信,也是她冒充崔茗在和崔家通信。
崔钰皱着眉说:“我听说两位姐姐是同一位女夫子教的,大姐想来十分熟悉二姐的字迹,模仿起来也不难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