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是真的,都是真的。大姐,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,我们都承认了好吗?完了,阮家完了,你也完了。战王恨你,他把你关起来,早晚会休了你的。”
阮怡禾震惊不已,心像被人揪住一般,疼得她发颤。
“大姐,不要再等了,没有人会来救你。你……”他看了看屋里的东西,道:“你赶紧想办法自救吧,做好被休的打算,记得多藏些细软。姐弟一场,我能帮你的,就这么多了。”
阮子奕说完,转身就跑。
他担心走得慢了,自己会心软。
哦,心软又如何?
就算心软,他一个自身难保的人,也不能怎么样。
阮怡禾瞪圆了眼睛跌坐在地上,看着阮子奕匆匆来,又匆匆走。
想办法自救?
如果这些日子里,她听到的话全都是真的,她还要怎么自救?
她从小就生活在京城中,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,享受着爹娘的宠爱。
她生来贵女,为什么要做丧家之犬?
她又没有做错过什么,凭什么要这么对她?
凭什么?
……
阮歆尘从上次与许茉儿的谈话中猜到,楚璃应该是在调兵遣将。
没有比阮歆尘更了解他。
她猜到他可能会提前行动,便告诉了楚玄澈。
楚玄澈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皇上已无大碍,修养一段时间就会好,他怎么会在这时候下手?”
阮歆尘眉头紧皱,说:“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急,可他这个人就是这样,要么蛰伏,要么一鼓作气,不计代价的疯狂反扑对手,绝不会给对手喘息的机会。”
楚玄澈也皱起眉头。
“他已经得罪死了皇后他们,与他们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。他不会再给他们机会,最近肯定还会有大动作。”
楚玄澈把她的话听了进去,派了人去盯着楚璃与之党羽的动态。
尤其是他身边那位侍卫。
阮歆尘告诉他,许茉儿说的,已经好久没看到凌烈了。
楚玄澈派人去找,还真让他找着了线索。
手下的人来报说:“世子,凌烈去了济州。”
“济州?”
他去济州做什么?
楚玄澈把这事儿告诉了家里人。
恭王皱着眉头说:“济州是方家人驻守,那是与郑家交好的人。莫非他想找方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