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是他把大老虎当成小绵羊了。
“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聊聊了？”甄小玫笑眯眯打开智能终端上的测谎软件，“来吧，告诉我你知道的那些事情。”
黄姓中年男子：.
他能怎么办？人在矮檐下，他难道还能倔着不低头？反正也不是他们黄家人做下的缺德事儿，让他说那他就说好了。
黄姓中年男子这么一想，心里忍不住冒出那么一丢丢的幸灾乐祸。
他算是看出来了，眼前这位用三声锣响就差点儿把他们所有人全给送走的硬茬子，人家不仅认识云昭，而且还和云昭关系相当不错。
既如此，那他知道了当年的事儿，岂不是十有八.九要找陶家麻烦了？
若事情果真如他所料，那他这次就算栽了跟头，家族那边他也能有所交代了，毕竟比起这批货物，族里更重视的还是能不能在与陶家的争斗当中占到上风。
这么想着，黄姓中年男子心里的沉重感顿时减轻不少。
他用眼角余光瞥一眼同样已经恢复清醒的陶姓中年男子，心说你个老小子就等着吧，今天这事儿只是你们陶家走下坡路的开始，以后你们且有的倒霉呢。
“我说，我这就说。”黄姓中年男子没敢再讲条件，毕竟他现在是人家案板上的肉，肉哪有资格讲条件？
甄小玫很满意他的识时务，她打开智能终端，让测谎软件和录像软件同步运行，然后又从空间纽里摸出一支录音笔，摆到黄姓中年男子面前录口供。
黄姓中年男子不明所以，但他并不敢多嘴去问，只是低垂着眉眼如实道：“大概二十年前吧，陶氏家主的一双儿女出门历练。他们在历练途中遇险，被恰好经过的云昭救了。”
这段甄小玫知道，她之前去祝贺卫岚和纪无忧时，就已经在酒桌上听墨阳咬牙切齿咒骂过这对不做人的混账东西了。
据墨阳说，陶怡然、陶怡婷这对兄妹出身武学世家，与云昭年纪相仿，是在云昭不知道第多少次顺手救人时自己纠缠上来的。
他二人打着报恩的旗号刻意结交，云昭不善言辞，数次拒绝都以失败告终之后，就也无可无不可的任由他们跟着了。
三人结伴历练，一开始相处倒也还算融洽，但很快，陶怡婷就对云昭表现出了男女之间的那种青睐与好感。
可惜的是云·毛头小子·昭当时是个还没开窍的钢铁直，陶怡婷委婉含蓄（并不）的示爱方式，比如她那情意绵绵的小眼神儿、饱含深情的一声声“云昭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