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我心里不由暗道:以后可千万不敢得罪这位大神。
得知嫌疑人已经被颜思明带回市局审讯室,我和罗涵联系了附近的干警,将我们所发现的100多g海洛因全部带回了市局里,接着也顾不得多待,离开那片出租屋楼盘区,马不停蹄地往市局赶。
返回期间,罗涵一言不发,我对他这种态度已经慢慢习惯了,但还是忍不住偷瞄了他一眼,结果发现这次他和往常不太一样,他把出租车的车窗摇了下来,眉头紧皱着,在司机不时投来杀人般的眼神下,不断地向窗外吞吐着烟草淡蓝色的烟雾。
我有些奇怪地问他什么事情这么发愁,明明嫌犯已经伏法了,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审问,起诉外加等候审判结果了。
他听了我的话,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,反而只是喃喃自语道:“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,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”
于是我便不再理会他,给司机解释了一下,说罗涵脑袋不好,如果发病的时候不抽烟,就会变得暴躁难以控制,司机在后视镜里鄙夷地看了眼罗涵,提醒我们只要别把车弄脏就行,然后转头专心开车去了。
我也松了口气,将头偏向一边,闭目养神,任由罗涵去胡思乱想。
等我和罗涵到达市局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,这阵子由于整日为案子而奔波,生理上对于时间的感觉已经逐渐模糊,只觉得这天亮得快也黑的快,出门的时候还天光大亮,这时就已经日落西山了。
罗涵,颜思明和我一起又坐在了熟悉的审讯室中,甚至各自的位置都没有什么变化,唯一的变化就是对面坐的人,上次还是显得有些唯唯诺诺的王梅,这次却变成了一个趾高气扬,满脸横肉的男人。
他戴着手铐昂着头坐在审讯椅上,原本清理得很整洁的花衬衫上面沾满了灰,应该是在警方实施抓捕的时候弄上去的,他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几乎微不可见的眉毛,再搭配上一双小眼睛,给人一种很违和的感觉。
虽然经历了逃跑,但他头发却依旧纹丝不乱,和刚见到他时一样,但身上那种劣质发胶味很重,混合着汗臭味,不断冲击着我的鼻腔,再加上审讯室本来就小,这让坐在对面的我几乎无法正常呼吸。
“姓名!”颜思明将审讯桌上的电灯转向那人,那人被灯光刺激,一时间睁不开眼睛,连忙偏着头微眯双眼躲避强烈的电灯光线。
“姓名!”颜思明再次强调了一遍。
那男人逐渐适应强光的照射,怒目圆睁,咬牙切齿地盯着颜思明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