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少年,能说出这么有内涵的诗词。
“我看那个江狐只是个浪得虚名之辈,在坐的有哪一位亲眼见过他,亲自领教他的才华的?我看那些诗词就是长公主所在,为自己徒弟打出名气才让他照本宣科。”
聚贤馆的诸多才子,都在议论长公主之徒江狐的诗词,认为这首:野有蔓草,绝对不是少年所作,极有可能是长公主做的。
“严兄此言,一语中的,我也认为那江狐那所谓才子之名,名不副实,大家想想,有如此才华的人怎么可能籍籍无名,听说丑得不敢出门见人,没曾想拜得长公主为师之后却一鸣惊人,这一点就讲不通。”
“是啊——”
“我就知道不是他做的!”
其他人纷纷附和。
“还有那少年之志,必定也是抄录长公主的语录,说不定就是长公主告诫他的话,便往外面说了,这才引起这么大的轰动。”
“长公主淡泊名利的品德令人钦佩,但她那徒弟却是不谙世事的年轻人,哎,实在......”
“哈哈哈,听说他还不举,哈哈哈......”
众人闻言哈哈大笑,
近日来此子名声鹊起,原本好评参半,可突然间不知为何就名声狼藉了。众人跟风起哄,严重怀疑江狐是借灵祝的诗词出名,毕竟灵祝也曾经是京城鼎鼎有名的才女,只是她以修行为重,并没有在文艺方面过多发展。
其中有些人是知道原因的,传闻宰相高平曾经邀请长公主加入文宗,却被无情拒绝,这无异于狠狠打了整个文宗的脸面。
高峰身为高平之子,也是耿耿于怀。
长公主他惹不得,但长公主的徒弟,总能说上一句,而且这是现在文人的大致看法,他只是顺势而为。
聚贤馆内还有几位德望很高的大儒,这些人对长公主的徒弟,这个新生的弄潮儿,也感到十分不可思议,现在有的持观望态度,但有的早已站队声讨。
虽然不能给其造成什么打击,但也可以彰显一下自己的态度,和聚贤馆大多数文人是站在一起的。
“少年喜欢追名逐利可以理解,但假借长公主的诗词大肆渲染,的确丢了我们读书人的脸面,大家不必气愤,若有机会,老夫必让其身败名裂。”
说话的是一位白须白发的老者,鹤发童颜,白衣飘飘,颇有仙人之风。
此人是火潮大儒,张庭。
张庭在火潮威望很高,长期修行文墨之道,让他体内拥有庞大的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