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办?”墨白问。
沈烟离放下手中的灰烬,捻了捻指尖沾染的灰:“没事,我可以用术法修复好。”
她双手结印,顷刻间荧光照亮这间狭小的屋子,荧光缠绕在灰烬上,灰烬在天空中一点点被拼起修复,最后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。
一封陈旧的书信展现在他们的面前,沈烟离拿起信认真的看起来。
墨白好奇的凑上前:“师尊,这封信上写了什么?”
沈烟离拿着信声音清朗悠缓的读起来:“书禹,很是抱歉,作出这样的决定,我不能跟你一起走,之前对你说的话我都是骗你的,你说我自私也好,说我无情也罢,我就是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人,所以忘了我。落款是范青瑶。”
“这个范青瑶是何人?”墨白追问。
“可能是宋书禹喜欢的人吧!”沈烟离读完那封信,信又再次散做了灰烬飘飘扬扬的落在桌面上。
“宋书禹把这封信都烧了,看来是很恨了!”
“那宋书禹会不会因为恨把范青瑶给杀了?”墨白说着自己的推理。
沈烟离觉得有些不合理,她道:“若是宋书禹单单只恨范青瑶一个人,那只杀了她一人就好?为何要将整个门派的人都杀了?”
墨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:“师尊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“也不知道范青瑶有没有死?”沈烟离感到疑惑。
突然一阵窸窣的脚步声传入他们的耳朵,沈烟离一挥袖灭掉了屋子里的烛光,她拉住墨白的手臂做了个噤声的动作。
“嘘,外面有动静,不要说话。”沈烟离机警道。
“嗯。”墨白垂眸看了看沈烟离紧抓自己的地方,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沈烟离拉着他,低声说:“走,我们去外面看看情况。”
“好。”他应。
两个人悄无声息的潜到后院,只见一出圆形天井里,这天井处白石子铺就,种有一棵遒劲挺拔的槐树,正值春日,槐树花开的正盛,微风一吹,一股淡淡的幽香的气味直钻人的鼻息,沁人心脾。
槐树前有一个落寞的黛色背影伫立在前,很是凄凉哀伤。
那个人从掌心变出了蜡烛和纸钱,他小心翼翼的点好了蜡烛插在了槐树下,在蜡烛旁烧起了纸钱,嘴巴在动着好像在说着什么。
火光照的那个人的脸在黑暗中忽明忽现。
“青瑶,今日是你的头七,我回来看你……”
“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