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说得有理有据。”
“不是我说得有理有据,是本来它就有理有据。”梁忆寸步不让。
两人僵持在那里。
这时候,有另一名工作人员过来,缓和气氛:“大家都别激动,有事好好说,今天时间也不早了,要不你明天再来?”
“明天时间来不及,我下午就要和人家谈判。”梁忆说。
“这位同志,调查也是需要时间的啊,你这么急,我们是警察又不是神仙。”
这个人不是来解决问题的,是来拖延的。梁忆失望极了,无助感油然而生,回想起之前的一次死亡,冰冷的刀刺入前胸,那种疼……不由眼眶湿润了。
不用再说什么了,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,梁忆转身离开。
回到车上,梁忆发动了车子,但不争气的眼泪流了下来,车上抽纸用完了,只得低头从包里找纸巾,抖着手,撕了两次才撕开。
越想越生气,越想越难过,眼泪怎么都擦不干,梁忆趴在方向盘上,闷闷的哭起来。
派出所内,同事拍了怕吴桐的肩膀:“你跟她理论什么啊,人家正是气头上,先应承下来打发走,后头你不去查,她能怎么样你?”
吴桐没说话,准备出去抽根烟。
站在树下,吴桐抽出一根烟,点上,深吸一口,慢慢吐出,心情也有点复杂。某种程度,梁忆的要求并不过分,帮忙查一下和不帮忙都可以,但是……自己真的有点不耐烦,不耐烦这些鸡毛蒜皮。
随便应付,自己当然也可以,可是,自己不喜欢这种“应付”,如果是案子,就该认认真真,不放过每一个细节,好好调查。看来在自己心里,这不是值得的案子。
还有,那些联系点……真的可能导致人员受伤或死亡吗?也不是没可能。
究竟是事情不值得,还是自己认为不值得?
吴桐叹了口气,自己的状态还是有些问题,似乎走极端了。
不远处,一辆车子发动着,一直没开走。吴桐歪头看了一眼,透过玻璃窗,似乎能看到一个身影,趴在方向盘上,瘦瘦薄薄的样子,一颤一颤的。
梁忆转身离开之前低下头,但吴桐有注意到,她的眼眶微微变红,似乎要哭的样子。
一个瘦弱的女子,一个带刀的大汉……看着那抹侧影,那一瞬间,吴桐体会到了梁忆的无助。
犹豫着要不要上前,车子动了。吴桐目送对方远去,心里不是滋味。
警察就是保护群众生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