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停在白楠的身上。“试图成立一个杂耍艺术团?”
“小凉,我们其实生活在一个被大火烧焦的房间里。”白楠解释道,语气中带着炫耀。“你睡的床,其实已经被烧完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余凉不明所以。“你那骄傲的口吻是怎么回事?”
白楠支撑不住,翻过身,直接坐在了地上,摸了摸鼻子。“这里不是只有你还不知道,我难得抓住机会表现一下,给点面子。”
“……并不想。”余凉低头又重新开了一局。“为了避免我产生心理阴影睡不下去,我还是不知道为好。”
已经知道了真相,再保持着倒立也没有意思了。
司泊彦翻身而下,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尘。
习惯性坐在沙发上的动作顿了顿,僵在了半空中。
倒立后,他不是没看到沙发是什么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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样子,心里只觉得有些膈应。
“你要是不想睡沙发,我可以把自己的地铺让给你。”沈泽洵说的一脸大义凛然,如果忽略掉他眼中的迫不及待,司泊彦觉得会更加可信一些。
“不用了,我可以克服。”他还是坐了下去。“至少正常的视角下,沙发还是好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沈泽洵有些失望,坐在地铺上还不断提醒道:“你要记得自己是一个有洁癖的人,万一想换了,一定要和我说,千万别勉强。”
“不劳费心。”这四个字,司泊彦说的咬牙切齿。
无论如何,他们肯定是要在这里住下的,只能克服心理障碍,不断的麻痹自己。
介于昨晚的经验,众人商量了一下,决定守夜,以防大门再次被打开。
上半夜是司泊彦和宁斌。
两人一个坐在沙发山,一个倚在地铺,互相看了一会儿,都没有说话。
床上已经传来余凉均匀的呼吸声。
门后抵着一把椅子,门把手上也挂着一个杯子。
只要有人推动房门,就一定会发出声响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被抵在门后的椅子发出了吱吱的声响,啪的一声,杯子也摔在了地上,房门缓缓的被打开一条缝隙,一只手缓缓的伸了进来。
原本守夜的俩人不知为何也陷入了沉睡。
吱吱的声音还在继续,随着走廊上的灯光洒了进来,屋里的模样也被看得一清二楚。
余凉揉了揉眼睛,脸上满是不耐烦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