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严重的触犯到她底线,动她孩子……
“傅先生。”陆惜晚见两孩子情绪都缓和下来,她轻手轻脚将傅曜和西西放在床上,示意傅司爵出去。
“我想我不止一次与你说过,曜曜目前的情况,不适合再见到顾清梦,为何傅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。”
陆惜晚看着傅司爵,冷笑开口,“难道非要将孩子推进深渊,你才会意识到严重性吗?”
“清梦她不是那样的人……”
傅司爵还是难以相信,他试图辩解,却被陆惜晚毫不留情的打断。
“傅先生的眼光摆在这,我无权置咄与更改,但我治疗的唯一条件,就是不让顾清梦再来干扰傅曜。”陆惜晚声音一顿,“若是傅先生不能做到,我会随时的中断治疗!”
请来的治疗师如此和自己说话,傅司爵心里的情绪不是恼怒,而是……熟悉和愧疚。
他深深看着陆惜晚的眼睛,半晌后才道,“好。”
陆惜晚古怪的看了眼傅司爵,她却没有时间再去深究傅司爵的情绪,轻步回到病房中,轻声安抚着因为不安醒来的傅曜。
“妈咪,你不会离开曜曜的,对吗……”傅曜整个人蜷缩在被子底下,他害怕惊扰到一边的西西,只能小声询问。
陆惜晚心脏揪疼,她轻柔握住傅曜伸过来的小手,一字一顿,“妈咪不会离开曜曜。”
如果,妈咪能成为他真的妈咪该多好。
这是傅曜睡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。
他小手紧紧抓住陆惜晚的手指不肯撒开,嘴中还伴着不安的梦呓。
傅司爵站在病房外,看着这幅岁月静好的画面。
他抿唇,原本紧锁的眉头也不知何时舒展开来。
“养不熟的白眼狼,小崽子!”顾清梦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忍不住的唾骂,“老娘白养你那么多年!”
顾清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她不满的大口大口呼吸,“那俩小崽子不会和司爵哥告状吧?就算告了司爵哥也不应该信他们,我才是对司爵哥最好的人!”
她这么骂着,心里却忍不住慌乱,小孩子的嘴没个把门,傅曜那小崽子她知道,他表达不出来,但是那个叫西西的臭丫头,却不一定了。
正想着,一阵手机铃声响起,她一看显示,是司爵哥!
“司爵哥,我……”顾清梦深呼一口气后,细声开口,“司爵哥,我刚刚接到电话有急事先离开,没来得及看着两个孩子,两个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