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域拿过戒指,套在了蔚唯一的无名指上:“不许再摘了,已婚女人要有已婚女人的样子,你长得太美,戴着这个能防狼。”
蔚唯一忍不住笑了起来,一个戒指怎么能防狼。
不过,他说她美……
蔚唯一忽然间心情很不错。
霍域轻轻托了一下她的下巴,让她的脸面对着自己,揭下了她额头的创可贴。
“还疼不疼?”
蔚唯一摇头:“不疼。”
她今天一天都忘记头上有个伤口了,而今天遇到的所有人,舍友也好,费天朗也好,画廊的人也好,没有人问问她头怎么了。
他却记得。
蔚唯一鼻子酸酸的。
头上被换上了新的创可贴,然后落下一个清浅的吻:“晚安。”
吻一触即分,快到让蔚唯一来不及躲避。
她看着霍域走出去,关上门,才伸手摸了摸额头。
……
一夜过去,清晨醒来,外面下起淅淅沥沥的春雨。
蔚唯一洗漱完去了客厅,并没有见到霍域,只见到了笑眯眯的阿城。
“少夫人,少爷去公司了,他这两天工作会很忙,只能委屈少夫人一个人吃早餐了。”
这算什么委屈,蔚唯一觉得霍域不在,她吃的更自在一些。
不过,霍域还有公司?
之前见他天天跟一堆朋友去会所喝酒喝到天亮,还以为他没什么工作呢!
吃过早餐,蔚唯一背着包,由阿城开车把她送到了昨天的小画廊。
画廊老板正在修密码锁,他今天早上一来就看到锁被撬了,监控也坏掉了,可是什么东西都没丢,他纳闷不已。
蔚唯一跟老板打了个招呼,进了昨天的小画室,继续画图。
中午出来随便吃了点,又回去继续画。
一直到傍晚,她才结束工作,把最满意的三幅设计稿寄给了珠宝大赛的主办方。
然后,她开车出去转了一圈,就近找了一家民宿,住了进去。
这边位置偏僻,价格相对市区要便宜不少,而且环境不错,十分安静。
最重要的是,蔚长时不容易找到她。
雨一直在下,有一种刺骨的寒冷,蔚唯一穿了黑色的连帽大衣,把自己裹了个严实,只露出两只眼睛,去了学校。
她之前借了别的同学资料,还有图书馆的书,特意来还的。
可是,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