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兄们,干活!能走道的就让自个儿动,不能走道的,抬出去。”
“烈哥,要不要叫救护车啊?赵家的人啊,啧啧,赵元啊……”
手下里头,有个留着寸头精神头不错的青年,似乎是崔烈的跟班小老弟,情不自禁问了一嘴。
多少是有点咋舌。
要不是亲眼目睹,这寸头青年打死都想象不到是这种局面。
赵元在赵县境内,算是顶尖大佬圈子里头拔尖的那拨人之一呐。
“阿恒,哪来的那么多废话,白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,抬的动不,抬不动就拖出去!”
崔烈眼睛眯了眯,些许怪责,但听上去更多是一种对于白彻敬重的反应。
当然,崔烈不认为阿恒这番话完全是杞人忧天,对于庞大的赵家,他认为白先生后续不一定顶得住。
单单是执法局局长撑腰,如果赵家倾一切力量报复白先生,后者未必能全身而退。
转眼间,黑盾安全这些人手脚麻利,已经将赵元父子等人“收拾“干净,阿刀勉强能走道,出于武者的自尊,强撑着一口气,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外。
至于陈正庚早就吓破胆,浑身打着寒颤,不知道啥时候已经溜走,就连昏死的儿子陈明,也是顾不上了。
“别碰我!”
年近古稀的具森,喊了一声,跟傲娇的少女一般,似乎被黑盾安全的人员抬出这里,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嘴仍是很硬!
“年轻人,白先生是吧,具某败给你,无话可说,但我虽然不敌,那也是因为我已经年迈,加上这么多年在赵县,疏于精进……”
白彻踏前一步,眸色悠然,淡淡一笑道:“怎么,你还不服?”
“哼!不知天高地厚!你小子惹了赵家,就是找死!”
具森满脸羞愤仍是浓郁,眼中满是怨毒,似乎这十几年来,在赵县树立起来的威望,被眼前这白先生打的支离破碎!
人上了年纪,往往偏执,一根筋,尤其是被赵元这种人物奉为武道供奉,之前是何等风光。
越是高处,跌落下来,就越是疼啊。
“等了半天,你就是说这些废话?老逼登,请滚!”
白彻一点颜面不给。
具森闻言,老脸更是一黑,羞恼更甚,连连咳嗽几口,喷出血水,差点没气死过去。
“咳咳,白小子,你会后悔的!”
具森边咳嗽边开口,这次更是毫不掩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