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学界大佬们纷纷讨论着,个个很投入,且就连偏向西医的大佬,也是没有闲着,搜肠刮肚甚至是咨询起没有到场的同行,到最后仍是没有想到更好的完美下针方案。
这好比是一场手术,柳叶刀下刀前,主刀医生得是胸有成竹才行,脑子里早就有着一套甚至几套完美的手术方案,割错哪怕一点皮下组织,接不对哪怕一条血管神经,都可能会导致整个手术失败……
再过五分钟之后,这些医学界大佬们纷纷偃旗息鼓,分为了两派,一方说是这套针法故弄玄虚,本身就是无解的,要么是白彻记错了,要么事实如此,另一方则是认为针法本身没问题,但涉及到死穴数量过多,牵一发而动全身,暂时想不到更好的解法。
本身出现这种分歧是很正常的事情,可落在冒牌货耳里,这简直是天籁之音。
此人真着急着找到开脱的推辞,且还是那种没有任何破绽的金蚕脱壳思路,阵法本身有问题这个观点,在他眼里就跟救命稻草一样。
“这位朋友,我刚刚在旁观摩了下,虽说是你的家传针法,但的确是错了,也许你本身就是记岔了,这就跟本身就是一道错题,无论如何也是解不出来的。”
冒牌货装腔作势叹了口气,显得有点惋惜,摆摆手打了声招呼,说是有点疲劳了,回头再跟医学界大佬们小聚,到时候可以就阵法方面讨论讨论,兴许还有拿出青藤门的绝学银针术出来,让众人赐教一番共同进步。
银针术一说出来,医学界大佬们眼神纷纷大亮,当下这点小挫折带来的情绪低迷,早就是一扫而尽。
要知道,青藤门的银针之术,在不少人眼里就是古医之术皇冠上的明珠,多少人想看一下庐山真面目,穷其一生都未必有这个机会。
看到医学界大佬们这种表现,为的显得更逼真一些,冒牌货微微摇头,恩威并用这一套耍的那是相当之溜!
“各位老专家,话说回来,西医的我就不说了,国医这一块,你们当中不少人研究大半辈子了,这种普通针法,一开始就应该看出来是错的,时间花了这么久才说到点子上,学艺不精啊各位,说难听点,有点丢人了。”
这话一出,医学界大佬里头,好几人脸上僵硬羞愧难当,也有个别人脸皮薄心里头有点不愉快,但不管是忌惮还是崇拜阁主大人,都是没有多说什么。
“还是要感谢各位的资助,那本尊就回去了。”
冒牌货恢复了那种自信从容,摆摆手,迈开步子,在身边团队人员的护送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