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肩膀：“小晚，如果你不原谅，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！我喜欢你，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，喜欢到如果我的身边没有你，那……”
“这世上没有谁离开了谁，就过不下去的！”
突然被余晚打断的顾煜，嗓子就像被什么东西梗住了一般，怎么都说不出话来。
余晚闭上了眼睛，她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，可她并不想欺骗顾煜，不想逼着自己说出违心的话。
顾煜呆呆愣愣地放下了抓住余晚肩膀的手，眼睛中似乎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在闪。
余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，那是眼泪吗？
他，为这个要哭了吗？
顾煜深吸了一口气，很是认真地盯着余晚，问了一句：“那你——还爱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