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雄黄。
趁她对角落里的那条大蛇招手的功夫,我飞快的打开兜里的雄黄,抓了一把在手里以防不时之需。
那条大蛇爬到她的脚边,甘露抚摸着蛇头说,“它是不是许文州,你把他身上的蛇皮扒下来不就知道了吗?”
“这条蛇是不是许文州我不清楚……”我见甘露转过身来,将手中的雄黄迅速扬向她的了脸,“但我知道你不是甘露!”
“啊!”
雄黄落在她脸上的时候,她痛的尖叫。
趁这功夫,我赶紧逃离这里。
“快把她给我吞了!”身后是甘露的震怒声以及那条大蛇的嘶吼声,我不敢放慢脚步,一个劲儿的往外跑。
直至看到崔香婆后,我才停住脚步,“崔香婆!”
崔香婆扶住我问我怎么了?
我气喘吁吁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跟她说了。
闻言,崔香婆道:“带我过去看看。”
带着崔香婆再次来到厨房时,厨房内只有甘露一人正躺在地板上,和我初见她时一模一样的。
只不过胳膊上,锁骨处起了皮。
地板上还有我洒下的雄黄,以及一条蜿蜒的水痕,但到客厅就消失了。
崔香婆眉头拢起,蹲下身子,手指摸着甘露胳膊上起来的皮。
几秒后,她抬头看向我说,“你兜里还有雄黄吗?有的话给我弄点。”
我将兜里剩余的雄黄掏出来递给崔香婆。
崔香婆将雄黄倒在自己手心说,“把她的嘴给我掰开。”
我嗯了声,随后强行掰开了甘露的嘴,看着崔香婆家将手心的雄黄悉数倒入到她嘴里。
倒完,她又掏出一柱香。
点燃后放在甘露的鼻前,让白烟钻入她的鼻腔内。
然而没过多久,点着的香头突然间就灭掉了。
崔香婆脸色发沉,嘴里念叨起什么咒语。
念动的途中,甘露便开始咳嗽了起来。
“谭婧,快扶她坐起来!”崔香婆停住口中呢喃,冷声命令我。
我不敢耽误,亟亟扶甘露坐起来,崔香婆这时也继续念起刚才那串咒语。
随着咒语的念动,甘露咳嗽的越来越剧烈。
而就在咒语快要念完的时候,一条细长的小蛇被她从喉咙里咳出。
蛇?
我看着地上那条还在摆动的小蛇,震惊不已。
蛇怎么会从她嘴里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