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玩味地看着,良久长公主说道:“逍遥王不能揭过此事?”
逍遥王说道:“这关乎大夏颜面,本王脸面不要紧,长公主觉得大夏颜面呢?”
长公主叹了口气说道:“本宫明白了,自会给你一个交代,只是本宫诚意已然有了,敢问逍遥王有何诚意?”
逍遥王党无忧走到书桌前,拿起笔墨写了几个字,说道:“本王诚意在此,长公主自行验看,客居驿馆,不能在此多做逗留,本王告辞了。”话音刚落人已在屋外。长公主似乎有些失意,略微叹息地走过去看了一眼党务有留的字,然后拿到灯前烧掉。
虽说已是深夜,今日京城各府都极为忙碌,太子府,宁王府,吏部尚书陈府,京兆府尹王府等等都忙着或找应对或找突破,唯独丞相府,众人安闲自在,聊着一些琐碎家常,江湖异闻,也无甚有用的,暂且不提。质子太子齐,听闻此事,便眉头紧锁,神思不宁,良久之后找了身边护卫耳语了几句,护卫便出门去了。
皇宫内,连夜弹劾折子堆满了案头,此事干系重大,庞博自知难以压制,再者外邦使节在京,皇帝自然会派人暗中盯着,恐怕早已知晓,故未敢有荒唐举动。本来想找长公主求教对策,只是长公主称抱病在身不能相见,便打发了,庞博本是草包,一时难以应对。
次日正德殿,执事太监奏禀:“长公主有信转呈皇上!”皇帝说道:“后宫不得干政,正德殿所议必是国政,长公主岂能僭越。”
执事太监说道:“长公主言明此事乃关乎社稷安稳,又关乎朝堂礼制,虽有僭越之嫌,但是冒死转呈陛下,为了江山社稷就算赐她一死也能心安瞑目。”
见长公主言辞如此果决,皇帝说道:“呈上来,让朕看看是何大事。”原来信中所写乃是陈子玉如何逼死张家一门,以及如何搬弄是非等等一干事情前因后果,人证物证以及所涉之人名单一应俱全,皇帝脸色越来越难看,众人不敢多眼前。良久皇帝喝道:“陈清你可知罪?”
陈清不防之下,站立不住,“扑通”跪在地上,说道:“臣知罪!”
皇帝说道:“你既知罪,那便当着众臣之面交代清楚。”说罢大喝一声:“讲!”
陈清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微臣教子无方,致使其嚣张跋扈冲撞了大夏使节逍遥王,臣自知有罪,还请陛下看在老臣的份上留小儿一条性命!”
皇帝怒道:“你说什么?居然还有这等事,快快讲与朕听。”陈清便把丝竹宫内发生之事细细讲了一遍,听罢皇帝更是震怒,将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