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一晚上都没表过态,想着厂里老同事来探听的口风,问他家是不是要和王家做亲戚了......
心情复杂。
他也说不好自己是个什么态度。
“收拾了吧。”
宋雨晴暗觉自己又躲过了一劫。
但很快又有了新的烦恼:
外面乌漆嘛黑的,她不敢一个人去走廊尽头的厕所。白天她过去的时候,总觉得厕所很像她看过的一个鬼片里的场景。
还有,洗澡是要自己提水下一楼,那里分男女浴房,好在浴房是分开一间一间的。
“二姐,走啊。”
宋红旗带上了三个脸盆和香皂,其中一个盆给了她,还有一个给了宋知秋。
正要翻木箱找换洗的衣服,宋红旗两步上前,把她床尾的衣服扔过来,“你晚上睡觉穿的衣服在这。”
宋雨晴像是才发现一般,“刚刚没看到。”
是两件洗得发白了的带补丁的旧衣服,闻着有股浓郁的肥皂味。
想到今天回来里面换上了小背心,而木箱里也没有多的小背心了。
姐妹三下楼的时候遇上不少同样拿着脸盆或者水桶下楼的邻居。
好几个婶子调侃道:“三姐妹都长得好看哦,你爸妈收彩礼都赚够了。”
几乎都是把目光瞟到宋雨晴身上。
宋雨晴当没看到,目光青凌地看回去:继续说啊,我也想听。
这些嚼舌根的人就这样,以为自己掌握了什么惊天大秘,似是而非地说出那么一两句,以为能看到当事人恼怒、害羞等表情,这样他们才满足,要是你真的生气骂回去了,他们就会说:“哎呀,我就开个玩笑,你较什么真啊。”
但要是当事人无所畏惧,他们反而觉得没意思,懒得说下去了。
嘴碎的人被宋雨晴看得讪讪的,呵呵笑着就跳过了她们宋家三姐妹的彩礼问题。
宋红旗率先抢到了三个浴室,宋雨晴刚进去,后面一个婶子没位置了要挤进来一起洗,被宋雨晴挡住了,直接把门插销给拉上。
只是这个浴室隔间的墙不太高,宋红旗要给她递香皂,踮脚往她身上看了一眼,惊讶道:“二姐,你皮肤白了很多!”
宋红旗隔壁的宋知秋闻言,看了过来。
虽然二妹天天睡她下铺,但她没关注过二妹身上皮肤最近是不是变更白了,毕竟二妹本来就是全家最白的那个,亲戚邻居都说她是挑了父母最好看的地方长的,是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