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光了伺候了本王,明日回去依旧无法交差。”
萧忌松开赵旻颤抖的手,指腹似乎残留着一些淡淡的凉意,他滑了滑喉抽身俯瞰身下抖的不成样子的小东西。
“你,还想脱了伺候本王吗?”
赵旻忍着眼眶的湿意。
没再动作,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萧忌现在之所以没有找很多很多男宠,是因为他的心思现在没在这上面。
他现在应该还在计划自己的大阴谋吧?
所以,赵旻来之前跟本没指望萧忌会为了他和父亲硬碰硬介入他的婚事。他只是想自己先进了王府,再想办法委婉点邀萧忌赴约。
最多给他睡……睡一次。
没想到萧忌早就看出来他的想法了。
睡他一次和摆平一桩麻烦事,萧忌怎么会拎不清。
是死局。
他的命运是一盘死局。
算了……
赵旻鼻子一酸,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。
萧忌本欲回去睡觉,陪着赵旻折腾了半夜,乏得厉害。
只不过刚走了没两步,就听见身后的人没了动静,少顷轻轻的呜咽声响了起来。
萧忌蹙了蹙眉,脚步一转,看着坐在美人榻上的赵旻双臂环膝就在他这里哭了起来。
萧忌:“……”
幽暗的烛火下,青年三千青丝落在肩头,小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来一点点洁白的额头。
刚刚还只是没动静的哭,一会便抽泣起来。虽知道他在极力忍着不出声,但还是让萧忌窝火的不行。
还在他这儿委屈上了?
赵旻实在忍不住了,偏偏萧忌又让人给他看了膝盖,给他送这么一点希望。
从梦魇中清醒过来后,他好像又陷入了一个更大的深渊。
如今,仔细回想自己在海平侯府的这十七年,果真是一场笑话。
赵旻恨自己不争气。
又恨命运不公。
他只是想活着而已。
为什么就……就那么难?
昨夜他就想哭了,可知道自己还有萧忌这一步棋能走,便咬着手腕忍了下来。他想让自己拼最后一把,找了自己最好看的衣服换了过来,在雪地里跪了整整一天才进了摄政王府。
和萧忌说上一句话。
可萧忌那样运筹帷幄的大奸臣,怎么会看不穿他的小把戏。
‘真世子’是当今朝中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