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臣妾做了件错,在圣上这里就万劫不复,再也不值得取信了?”她音倦怠又无尽苦涩,“圣上,臣妾说过,臣妾真的是被吓怕了,这方鬼迷心窍……”
她指尖猛然紧攥鲛绡帐。
剩下的话,已全湮没在他悍然强势的攻伐。
翌日,文茵直到晌午方醒。
她在榻间缓了阵,方撑坐起来。
于嬷嬷端盆进来,忙前忙后的伺候,擦到颈边胸腹等娇嫩肌体上交错的那些深浅不的密集痕迹时,不免强自吸气缓着内心激愤的情绪。
昨个圣上弄到那么晚,只怕是生个磋磨她娘娘。
“嬷嬷。”
听到娘娘涩然唤,于嬷嬷抬头看去,便对上娘娘那几分茫然,几分艰涩的神色,“嬷嬷,他……怕是怀疑了。”
于嬷嬷是怔,而后迅速反应过来,即脸色急遽变幻。
“娘娘!”她猛地抓过她娘娘凉到透骨的手,万般恳乞的看她,“若真到那日,请娘娘莫再顾惜老奴,求娘娘务必将老奴推出……”
文茵反手狠攥紧她。
“信我嬷嬷。况且,若待真用你赔命的那日,那说明情已经严重到再无转机,便是我也活不成的。”
这日夜里,文茵刚洗漱睡下,圣驾又再次临幸她长信宫。
脱了黑色云龙纹披风后,他几个大步过来,不等她行礼就直接将她推倒榻间。
第三日夜,他又来了。
她榻间承受时,搭在他臂膀上的手指在抖,嗓音嘶哑的早已哭不出音来,整个人如似虚脱。
在接下来几日他未过来,得以让她有些喘息机。
六宫上下已经对长信宫的风向看不懂了,若说贵妃再无翻望,可圣上已经连续三日夜宿长信宫,可若说贵妃得以朝翻了,可像也不尽然,因为长信宫至今还封闭着,贵妃似依旧处在禁足。
卯正时刻,天刚蒙蒙亮,养心殿里的宫灯已依次点亮,宫人们端着盥洗用物鱼贯而入,稍顷后又有宫人在外殿摆桌,陆陆续续端上各色菜肴。
圣上从内寝走出,挥退了殿内所有伺候的宫人,唯独留下冯保。
“说罢。”圣上落了座,持过红漆大筷时,淡淡说了句。
冯保定了定神,遂有条不紊的开始将他这近半月来查探整理出的结果,道出。
“经奴才仔细查探《起居注》,发现最有嫌疑的年份是元平十三年九月。年那月,贵妃娘娘的月足足迟了三日。娘娘的月向很准,这是鲜有的回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