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却是更加不好。
半响,小声道:“兄台,其实你不是一般人对不对?”
李君羡一惊,下意识就认为身份暴露了。
见状,陈远哈哈大笑:“我就知道,一般人哪能读这么多书,兄台,必是读书人!”
李君羡:“……”
李二:“……”
原来这就能叫读书人。
话说,这货该不会对读书人有什么误解吧?
想着,李二不由揶揄道:“李羡,扪心自问,你算读书人不?”
“应该算吧!”难得有这样的机会,李君羡便也不要脸了,舔着脸冒充了一回。
这时陈远又道:“烹鳖食鲤,亦即,不光吃生鱼片,还吃甲鱼对吧?”
“甲鱼?”
“嗯,就是这个。”陈远从水箱里抱起一只甲鱼,得有四五斤重。
李君羡明白了,笑道:“吃的,不过这不叫甲鱼,叫鳖。”
陈远便也懂了,原来,唐人不管吃生鱼片,还吃甲鱼。
于是,本来没打算做甲鱼的,还是给宰了。
而后,本着要么不吃,要吃就吃饱,吃好,的原则,处理白鲦,鲶鱼。
而后,打火机,点火,一口平平无奇的小铁锅架上,下油,第一道菜,糖醋鲤鱼。
第二道,则是以鲶鱼为主料制作的石锅鱼,正儿八经的石锅,特意买了搬进来的。
第三道,香煎白鲦。
第四道,白灼虾。
第五道,清炖甲鱼。
完美。
因为没有提前准备,所以主食就不弄了,不够吃,烤鱼就是,反正鱼有的是,柴也随便捡。
酒就不是红酒了,而是米酒,李君羡等人特意带出来的,足足两坛,十好几斤。
吃喝起来也没得说,良辰美景,美酒佳肴,别提多惬意。
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不太过白痴,好像什么都没见过一样,至始至终,李二陛下都表现得十分淡定。
可实际上,他心里都痒死了。
一则炒菜这种新鲜的烹饪方式,闻所未闻,二则用的油,似乎也不一样,不似常见的麻油。
再有,那个哧一下就会点火的小玩意,真的好想要。
然后,那所谓的椅子,那神奇的鱼竿,便连炒菜用的锅,都想端走。
而这所有的一切,李君羡都悄悄看在眼里,记在心上。
陈远却是没想那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