绽的口子扒得再开一些,防止像高小州这类眼神不好的人错过去。
江城琢磨,既然把这口子扒开了,势必就要引人来一窥究竟,因此要弄清楚她葫芦里卖的药是什么,不会很难;但也不会很容易,能容易的话,她就不必走“自我暴露”这条行为艺术的路了。
有意思的是,她明明有能洗去嫌疑的扮相,却偏偏要过来顶一顶饵,玩一出老鼠逗猫的戏码。
前面有什么,值得她这样?还是说,存在着比犯罪嫌疑人这顶帽子更大的风险?
江城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,可又忍不住顺着她的举动往回捋:既然在一年前的审讯里都没用毛戈这一段为自己辩解,为何在一年后用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