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红成了猴屁股。
妈呀？
这是什么虎狼之书？
这是传说中的春宫图吗？
这老人的思想也忒开放了点吧？
囧着一张猴屁股脸，岳宁咽了咽口水，抬头不解地看向皇太后。
“皇祖母，您这是……”
岳宁顿住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皇太后看出她的窘态，一本正经说着：“有什么好害羞的？这是初为人妇的必经之路，也是相夫之道。”
岳宁……
皇太后说得坦荡，反倒是衬得她的思想不纯洁了。
小黄书她可以以后再看，当务之急是熟悉这个时代的文字才是正经。
借此机会，岳宁正好开口要书。
“皇祖母，小黄书您都送了，可不可以再送一本《三字经》和《千字文》给孙媳？”
皇太后看向岳宁，眸里充满探究，狐疑问道：“你识字？”
岳宁摇头，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原主目不识丁，她也不认识这里的文字，她摇头不算欺君。
皇太后追问：“你要那两本书做什么？”
“孙媳想识字。”岳宁实话实说。
“要皇祖母给你找个先生吗？”
岳宁继续摇头，“不用。”
发现自己回答得太快，担心皇太后看出端倪。
岳宁又补充：“皇祖母，孙媳已为人妇不方便再找先生，那两本书小九能熟背，我去问他便是。”
皇太后落在岳宁身上的眸光沉了沉，敛眸，垂下的睫毛掩盖了她眸底深处的睿智。
皇太后再抬眼看向岳宁时，她眸光骤然璀璨，微微勾唇，笑得颇有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