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台松明道:“云少主,到底发生了何事呀?”
云初谀:“我那会儿已经追到了那人,正要将他拿下的时候,突然就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袍的人救了他,我与那人过了不到五招,便被打伤了。”
众人惊讶“五招?”
因为以云初谀的功力修为,在这大荒之中除了穹渊殿的人,能在五招胜他的人少之又少。
含倾隐瞪大了眼睛道:“不可能吧?五招?你确定只有一个人?”
云初谀点了点头“嗯。确定。”
含倾隐惊叹道:“我去,这得修为多高呀。”
云初潇道:“可看清脸了?”
云初谀摇了摇头“被黑袍遮住了。”
唯一看得见的,就是那两片殷红的唇最后邪魅的冷笑,如寒冰剑刃一般,使人毛骨悚然,十分渗人。
云初潇挑起肩前的秀发,淡漠地道:“那应该,就是他们的阁主吧。”
这梵墟阁阁主倒真不简单。
第三天,派阳宗监牢内——
几个黑衣人满身鞭痕的被吊在铁柱上,被打得血肉模糊。除了被打的叫唤,仍是不开口说一字。这也是他们为何要在行动失败后咬舌自尽的原因,若是没死且被敌人抓住,那便是要受尽折磨。可惜,他们现在想死也死不了了。澹台韵给他们每人喂了一碗虚休药,这种药可以让他们全身松软四肢无力,就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没有,只能说话。
“呸,娘的。有本事就杀了我们!别他娘的折磨老子了,老子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其中一个黑衣人吐出一口血痰,说的有气无力却很是凶狠。
“哦,是吗?”澹台韵冷笑道:“小六,阿雄,看来你们没让这几位舒服呀。”
拿着鞭子的小六和阿雄立马会意。使劲地挥鞭抽去,几个黑衣人杀猪般的嘶叫了起来。
他们不说并不是因为对梵墟阁有多忠诚,原因是因为——若是背叛梵虚阁,下场!会让你后悔从娘胎里生出来,比死还痛苦。所以他们坚决什么都不能说。
这时,牢门打开,云初谀和云初潇走了进来。
澹台韵迎上前,笑着道:“云少主,云小姐。”
“澹台少主!”
云初谀:“澹台少主审的如何?”
澹台韵无奈地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道:“一张嘴也撬不开。”
云初谀蹙眉,道:“如此,便不好办了。”
澹台韵转头看向云初潇道:“云小姐可有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