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面目表情地看着她。
南音想这可是他让说的。
退后一步,“因为我半夜爬你的床了!”
说完,南音飞快走上小径,跑向后山。
温北离看着南音背影消失,将手腕的印章揉捏进手心。
“温爷,我们什么也没有听到!”
李由听到南音的话,在内心给她竖了一排大拇指。
谁能想到堂堂温爷就这么被爬床了!
温北离的脸黑得能拧出水来。
红旗车驶离,南音几步到了报道处。
前山和后山,看似不远,实则隔着几重山。
被用阵法护着,普通人看不到。
“八千?!”
南音捂住银行卡,瞪大圆眼,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收费的师兄。
“大三,学校新增了几门选修课,有点贵。”
师兄解释。
南音一听选修,立即摇头,“选修我不修,取消。”
“别急,”师兄拿着木牌,“选修课没有修完,不能毕业,师妹,你还学吗?”
“……学,”学校的操作南音见怪不怪,“先等一下。”
南音退到一边,打开手机查看自己的余额。
昨天疗养院要续费,她只给自己留了学费。
谁能想到学费会突然翻倍?
学院也可以不收钱,用功德交换。但南音看自己的功德比自己命更重要。
身上还有一张卡,但那是温家给的。
温北离之前说过不给她花一分钱。
虽然忘记了把卡收回去,但她已经答应了。
思来想去,她打开通讯录,找到“温爷的狗”,拨过去,“岁肉,要货吗?”
对方嗓音中透着几分错愕,“……南大师,不嫌弃还是喊我名字吧。”
转瞬间又有些为难,“货我当然想要,就是这价钱可能比不上之前,南大师先对比对比?”
南音听出他话音的不对,是他,而不是三玄斋,“你被裁了?三玄斋倒闭了?”
电话那头支支吾吾道:“南大师,你不知道?三玄斋,温爷给秦小姐了,斋里现在不收……补品。”
给秦浅了?
“我手里有点资源,最近筹备了个小馆,正需要货,就是这价钱……”
刘云深现在很拮据,就剩五十万,估计吃不下这货。
“四千,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