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五旬了,但精神依旧矍铄。
陶夭接过,随意浏览了一下礼单,却被上面的数目给惊呆了。
回门礼而已,陆九渊也太隆重、正式了吧?!
但也许,这是国公府人情往来的正常规格?
想着,她没将心里的疑惑表现出来,免得被人说没见过世面、小家子气,只道:“就这样吧,不用再添了。”
陈伯点点头,“那老奴下去准备了。”
“有劳陈伯了。”陶夭点头。
待陈伯下去了,陶夭坐着出神了一会儿,才想起要去荡秋千。
荡了一会儿秋千后,她便去池子边喂了一会儿鱼,然后才慢腾腾地去泡了个花瓣浴。
闻着香喷喷的自己,她开心地在床上翻了好几个滚。
时间还早,没有睡意,她想起来出嫁前,陶怜塞到她箱笼里的话本子,连忙爬起来,将话本子找出来,然后趴在床上看了起来。
不多时,喜儿进来催她睡觉。
“小姐,时候不早,别看了,仔细伤了眼睛,而且明日还要回门呢,还是早点睡吧。”
陶夭正看到精彩的地方,闻言,噘了噘嘴,“就让我再看一会儿嘛。”
喜儿无奈地说:“您每次都说看一会儿,结果没完没了。”
“这本话本子,是陶怜借我看的,明日回去,我得给她带回去,所以今晚必须看完。”陶夭叹着气,苦恼地说。
喜儿:“……”
她想说,您可以用别的做借口。
但到底是没再说什么。
……
翌日。
陆九渊下朝回来后,先回了摘星堂更衣,之后见时辰差不多了,便去了前院等候陶夭。
然而他喝完两盏茶了,还没有等到那丫头前来。
他蹙了蹙眉,看向一旁伺候的下人,“夫人怎么还没有出来?”
那下人迟疑了下,才道:“前头,属下已经去问了,说是、说是……”
“说是什么?”陆九渊沉声问。
“夫人、夫人还没有起床?”那下人垂首回道。
陆九渊一怔,眉间划过诧异。
今日可是回门的日子,那丫头怎么一点也不积极?况且,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。
“再去催一下。”陆九渊吩咐。
下人只得点头去了庭芳院。
不一会儿,他嘴角抽搐着,返回了前院。
“如何?”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