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霎时,乐央心里燃起了希望。
……
陶夭可不知道乐央心里在想什么,陆九渊走后,她便去泡了个花瓣浴,然后早早地上床去睡觉了。
昨夜熬夜,没睡好,弄得她精神不济。
一夜好眠。
翌日,她起床洗漱好后,先去了福寿堂给老夫人请安。
她到的时候,另几房的人已经到了。
在坐的,除了大房的林氏、二房的王氏、三房的秦氏外,另有几个姑娘,正是三房的几位小姐。
在敬茶那日,都是见过的。
见陶夭进来,几位姑娘起身向她见礼,“九婶。”
事实上,她们跟陶夭年纪相仿,有的甚至比陶夭还大上一、两岁,这般喊陶夭九婶,几人心里都有些别扭不自在。
可没办法,陶夭的辈份摆在那里。
陶夭明白她们心里的想法,因为她心里也有些别扭。
九婶这个称呼,都把她叫老了。
她心里吐槽着,对几人含笑道:“不用多礼。”
目光扫到坐在林氏身边,仿佛没看到她,还一副鼻孔朝天的陆玉兰时,她也只当没看到。
她又不稀罕她给自己行礼。
这个陆玉兰,从前原主跟陆卿白有婚约时,也对原主不待见,自视甚高,颇有些瞧不起原主,现在更是与林氏一个鼻孔出气。
她收回目光,先上前向老夫人行礼,然后才向三房的几位妯娌见了礼。
林氏瞥了她一眼,淡淡道:“九弟妹真是好命,睡到现在才起,我们都来了半天了。”
言下之意是说她给老夫人请安,还不守时。
“没错,我就是好命啊,否则就不能嫁给国公了。”陶夭像是没听出来她话里的讽刺,神情认真。
林氏的面色,霎时沉了下来。
她自然是听出来了陶夭的话中之意,这是在说,若是嫁给陆卿白,她就是命不好了。
她目光凌厉地瞪了她一眼,刚要说什么,却听陶夭又道,“倒是大嫂,似乎是坐得不耐烦了。”
林氏面色一僵,“你胡说什么?”
“是我胡说么?刚刚是你自己说,你已经坐了半天了的,我还以为你是不耐烦了呢。”陶夭一脸无辜地说。
林氏气得心口起伏,察觉到老夫人看来的眼神,她慌忙解释,“当然不是,你误解我的意思了,我可没有不耐烦。”
“那就好,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