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谦闻言,有些狼狈。
“爹,以后您心里有事,能不能与我说?”陶夭摇着他的手臂,轻声道。
想起他昨晚喝得酩酊大醉的样子,她便感到心疼。
这么多年来,他独自将原主拉拔长大,一直未续娶,现在她出嫁了,就更孤单寂寞了。
若非昨日那条突然出现的神秘腰带,她都想撮合他跟聂东家了。
这样,爹就有人陪了,不至于那么孤单,也能全了聂东家对他的一片痴心。
可是那突然冒出来的神秘腰带,却让她有些犹豫。
因为那腰带的出现,说明她娘并没有死,是还在这个世上的……
“爹,我知道您心里还在想着我娘,昨日那条腰带,是不是娘绣的?”她忍不住问。
陶谦愣了下,本想敷衍过去的,但陶夭又道:“爹不准骗我,我已经长大了,我希望我能帮爹爹分担愁绪和心事。”
陶谦闻言,叹了口气,摸了摸她的脑袋道:“我的夭夭,真是长大了。
但是那条腰带,我并不能确定就是你娘绣的,只是那上面的刺绣,与你娘从前的绣法很像。
尤其是祥云……
你娘从前酷爱在我的腰带上绣上祥云的图案。”
说着,他从盒子里,重新拿出了那条腰带,递给她。
陶夭接过,仔细地端详着。
“爹,您有没有想过,我娘其实……并没有死?”
陶谦一震,旋即一脸茫然,“可你娘如果没有死,她为什么不回来?”
“她会不会有什么苦衷?”陶夭猜测道,“对了,当年您是亲眼见到我娘去世的么?”
陶谦摇头,“我虽没有亲眼看到,但是那日她去寺庙求福后,便没再归家。
我找了很久,在一处山崖下,找到了她的血衣和……骸骨。”
说到后面,他的声音很是落寞自责。
“那日我如果陪着她一起去,她就不会出事,都怪我。”
陶夭蹙眉道:“这事情,并不能怪爹的,谁也不知道意外什么时候会来。
不过一件血衣和骸骨,也不能说明那就是我娘啊。”
“话虽如此,可是之后我找了好多年,也没有找到她的踪迹,而且当时那血衣旁边,还有我送给你娘的玉佩。”陶谦一脸落寞地说。
陶夭想了想,突然问:“爹当年可有做过对不起我娘的事情?”
陶谦一愣,旋即皱眉,“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