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齐梁便是丢了这乌纱帽,也要找陆九渊拼命!”
乌泽好整以暇地说:“齐大人请便,我们国公的大刀,许久未饮血了,随时恭候您大驾!”
齐梁气得嘴唇哆嗦,说不出话来。
乌泽好心地朝一旁齐府的下人道:“贵府的大人,该不会是有什么旧疾吧?
快点给他送医诊治,可别耽搁了时间。”
叫他这一么说,齐府的下人吓了一跳,又见自家大人的样子,确实像是得了病一般,连忙上将,将人给匆匆扶走了。
乌泽掸了掸袖子,刚出门,便对上了陈伯责备的目光。
“你这个兔崽子,说话就不能委婉一点?非要那么猖狂,跟人家结下梁子?”
乌泽一脸无辜地说:“我哪里猖狂了?我明明很委婉,而且,我都是照国公的意思说的。”
陈伯吹胡子瞪眼,“你这个兔崽子!”
乌泽:“……”
陆九渊处理好公务后,便骑马去了陶家。
他刚进去,便察觉到里面的气氛有些凝重。
“他发生何事了?”他找了一个下人问。
下人摇头叹气,“二小姐……昨晚半夜寻死了,好在四小姐不放心她,过去看她,这才将人给救下来。”
陆九渊闻言,眉头蹙了下,却是没再多问什么,只道:“你们四小姐人现在何处?”
“正在二小姐的院子里。”下人回道。
陆九渊不便踏足女眷的院子,便道:“去请她。”
下人匆匆去了。
正好陶谦出来,看到陆九渊,愣了下,没什么心情地说:“九渊是来接夭夭的?”
“嗯。”陆九渊点了下头。
“先到厅里喝杯茶吧。”陶谦道。
进了前厅后,陶谦便让下人上了茶。
待下人退下后,陆九渊问道:“发生了何事?”
陶谦面色很是难看,却不好启齿,这毕竟涉及到陶泠的名誉。
可是想起来,他便十分痛心。
泠泠那么好的姑娘,怎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?
加上之前林世贤的事情,这么多的事情加在一起,泠泠一个那么小的姑娘,哪里承受得住?
陆九渊隐约猜到了什么,没再多问。
过了片刻,陶夭便过来了。
她小脸发白,很是憔悴。
看到陆九渊,她忍不住走过去,偎进他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