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的。”苏季说，“你见过有人的耳朵可能动吗？”
“有的，我有同学的耳朵就能动。”夏侯玥说，“还有人的舌头可以卷起来，卷成圆形，甚至是波浪形状，了不起吧。”
“了不起，真了不起。”苏季说，“我就没有见过有人的耳朵可以动。”
“有些人可以通过面部肌肉来牵扯耳朵，这是因为这些人中的某一神经相对发达，可以在神经支配下牵动耳廓，造成耳廓随意运动。”夏侯玥顿了顿，“本来人类的耳朵就可以像动物的耳朵一样活动，这是一种返祖现象。”
她看着苏季的耳朵，问道：“我可以摸一下吗？”
“没问题。”苏季甚至歪了歪头，以便夏侯玥更好摸，等到夏侯玥的手指摸上去，他还动了动耳朵，“好玩吗？”
“有点硬硬的。”夏侯玥舔了舔舌头，“我还，我还可以摸摸那个吗。”
“你的角，须，鳞片，我还没有摸过呢。”苏季允许她摸摸他的耳朵，激发了她的贪欲。
“你不要太贪心啊。”苏季说，“不要得陇望蜀。”
“我帮你买了早餐。”夏侯玥说，“本来决定今天去动物园的，我什么都准备好了，你突然告诉我不去了……你鸽了我，我没有找你的麻烦，就想摸摸你的角什么的，只是摸摸而已，想不到你那么小气。”
苏季无言以对。
苏季没办法，露出角，露出须在空中悬浮，秀出尖牙，握紧拳头发力亮出龙鳞遍布全身，笑道：“鳞片藏在衣服里面，要不要脱了衣服给你看，给你摸。”
“好啊。”夏侯玥没有退缩，相反拍了拍手，“脱衣服，脱衣服。”
“脱。”谁怕谁，反正苏季不怕，他脱掉衣服，露出被鳞片覆盖的上半身。
夏侯玥端详着苏季的脸，点点头道：“有点龙的样子了。”
“要不要我龇龇牙，然后叫两声。”苏季说，“我保证那个样子更像。”
“不准凶我。”夏侯玥说，“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吓人，真的有可能把人吓死的。”
苏季哼哼一下，说道：“要摸就快摸，不摸我就收起来了。”
“现在就摸。”夏侯玥伸出手小心翼翼捏住苏季的角，“有点软软的……为什么会是软的。”
“你稍微用力捏一下就知道是硬的了。”苏季不管不顾吃包子。
“什么时候才能长成……我们上次去动物园看到那些鹿那么大的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