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手如游蛇向上,锦缎般的肌肤带着颤栗。
他目光无温,将她所有反应尽收眼底,充满玩味。
萧弈权恶劣的弯身,在她耳侧发出低音:“当着我的面与别的男人笑,是想让本王快点将他变成太监?”
南渔心惊:“你别胡来!”
“那要看本王心情如何。”
呼吸薄热,他的目光肆无忌惮落在她微开的衣领。
真是疯子!
她在心里吐槽他,想这男人完全不顾场合,仿佛整个皇城都是他的地盘,南渔都不敢大喘气,一门之隔,她能很清晰听到外面一举一动。
暄儿见萧弈权走了,似乎偷懒的卸了力,声音极小地让元福把茶壶递给他……
元福则讨好地向萧暄介绍着自己,一大一小两个人,聊得很顺畅。
不行,不能在这里!
她的矜持理智还在,轻咬后牙,南渔骤然阻止了衣裙里的手!
萧弈权眯眼瞧她,笑:“有脾气了?嗯?”
“我们的事,不能让暄儿知道……”她尽量劝他,抬起眼:“如果王爷想,我们可以…另寻时间……”
“小太后,本王是在惩罚你,由不得你说不。”
“不,萧弈权…你别再乱动……”
她避无可避,躲又躲不了,不得已,挣扎地太狠,发出了动静。
门哐地震了一下。
这可引起外面两人注意,尤其是萧暄,也不知皇叔父同母妃又在说什么,要跑到那小屋里去。
萧暄喝了一壶的水,上前走两步:“母妃?您怎么了?”
南渔被孩子一声喊,吓得浑身出了层汗。
目光此时带着急迫凌乱,她咬牙:“暄儿来了!”
“所以呢?”
与她相比,男人衣着整齐,连随意的一根头发丝都是完美的,这样强烈的反差,也难怪他不慌。
南渔的脸被抬起,狠烈地吻袭来。
她的脑子似嗡地炸了般,心底那股骄傲升起,又想到自她重生到现在的事情。
若不是为了生存,她又何苦要讨好、受他摆布?
她好歹是正经的太傅府嫡女,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。
父亲的谆谆教导、母亲的温柔贤淑都在她心上留下很深的烙印,南渔上一世就是谁也不靠,万事都自己做主。
可却给了她那样的结局……
她心乱,咬上萧弈权的唇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