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弈权并没有碰她,而是先去洗了个手。
手指沁凉,他站在南渔身后,目光顺着向下看,说:“认错态度还不错,但娘娘,本王如今不方便。”
南渔回头瞧,“王爷是伤在脖子又不是下面,有什么不便?”
“果然欠收拾。”
萧弈权眸光晦暗,将人推倒在床榻。
“你这张嘴今日格外活跃,连本王的母亲都敢得罪。等会儿,看你还能不能喊出来。”
他的指腹揉在南渔唇上,将她浅淡的口胭擦去。
南渔知道,她今日做的事有点着急,还要靠着他的时候,她不该将自己的内心释放。
所以怎么惹的,就要怎么哄回来。
与他相处这些日子,也让她渐渐摸准他的秉性,这男人,得顺毛摸。
她揣着心思,秀眉微拧,戴着玉镯的小手抚上他的身。
顺着他的喉结往下,她状似无意地说:“我会那样对待国夫人,实在是当时宫侍太多,我身为北凉太后,若是在外没有威严,那让那些宫侍怎么想,况且,暄儿也看着。”
“你总有你的理由。”萧弈权半信半疑,一挥手,似是不想在床上说这些外话。
他被南渔一根手指勾的心痒。
俯身,吻上她的脖间。
女人似在他掌中绽放,但仅仅一瞬,他便听到南渔那轻飘飘的话,侵入他的耳中。
“王爷这些年,难道就没怀疑过国夫人?”
萧弈权眸光一晃。
起身,“你什么意思?”
南渔地笑很明媚,“没有,就是当年在先皇身边,曾听过一些传言。”
她无辜地眨着眼睛:“听闻王爷诞生那夜萧将|军恰好被派去公干不在府中,凤阳公主身体虚弱,光生产就耗了一天一夜,最后几近血崩,打那之后,公主便落下了气血两亏的毛病,便连握笔写字都困难……”
“你说,我今日是不是罚的有点重?誊抄二十遍,王爷难道不担心自己母亲?”
萧弈权面上开始讳莫如深。
看南渔的目光也愈加复杂。
半晌后,他彻底起来,完全断了要与她亲密的心思。
一件件穿衣,他问:“你知道了什么?”
南渔敛了衣襟,“至于什么,您回府一瞧不便知了?”
“本王为何要信你?”
“王爷,我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道歉而已,今日我那样对你,是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