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,我们不疼,还让他南家的人来吗?”
“只要你今晚将思遇带出去,随便给他安个身份,当牛做马都行。”
“是啊,表妹,你忍心看表哥在这种地方憋屈吗?”
叶思遇色心起,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,仍没将他身上的恶习改掉。
自见了南渔,一双眼就黏在她身上——早知道他这个表妹漂亮,几年不见,竟出落的比之前还沉鱼落雁,令人肖想。
叶思遇求她时,手就覆上她的腕子,轻轻一摸,爽滑不已。
不怪在宫中被皇帝养着,这样的美人,如果是他,当天天将她锁在榻上,好好疼爱。
“大胆!敢对娘娘不敬!”
元福跟着进去,看见叶思遇的动作,少年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,上前护住她。
一脸严肃,元福腰间佩着挂刀,此刻刀柄出鞘,正对着男子。
华氏和她儿子瞬间被吓到,又仗着南渔的势不讲理:“我们什么也没做,你这个奴才狗叫什么!我们可是太后娘娘的亲眷!”
南渔目光扫去,压了元福肩头。
有些人,还得她亲自来收拾。
面上露出笑容,望着华氏说:“表哥真的能当牛做马,从不怨言?”
华氏:“当然!有什么二姑娘尽管吩咐他。”
“好,哀家记得,当年表哥为了在青楼楚馆里讨那些姑娘欢心,常常以身做骑,供那些姑娘玩乐,表哥,哀家好想看,你能在此,表演一个吗?”
她声线细软,似撩非撩,专门说给男子听的。
华氏顿时白了脸。
她生平最不喜别人拿她儿子当年在大都的荒、淫说事,南渔偏要踩着她的底线,将那点陈年旧事,都抖擞出来。
压着火,努力平息自己。
偏偏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,早被勾了魂,为了出去,一点也没嫌弃,笑呵呵说了句,“表妹等我。”
说完,便伏身跪下,将背一挺,他说:“表妹,来坐。”
南渔走到他身边,还没跨脚,叶思遇在下说了一句:“表妹好香啊……”
瞬间,嘭的一声响,将叶思遇的话压下。
阴鹜冷峻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门里,踢碎一截木料,隔空朝跪地的人袭去——
顷刻所有跟随侍卫闯了进来,萧弈权站在夜幕下,眸光一扫,向她这里走去。
叶思遇被木头打在肩上,震出很远,撞在后面的柱子。
身子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