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吗?”
“不用。”她抬手制止,斟酌了一会说:“明日一早,将那个莲香带到宫里。”
她要确认下长柱与莲香的关系。
如果真如招福说的,这个莲香,可能就是突破口。
这夜,她没想过萧弈权会再来,便放纵了些,睡的很香。
后半夜,她的衾被被掀开一角,男人冰凉的肌肤贴上,让她再次从梦中惊醒——
回身,见这人已躺在她旁,长臂一伸,拉她入怀。
南渔心中烦他,使劲推了一把说,“我与你吵了那么大一场架,不应该就此分道扬镳吗?”
“呵。”他净着身子看她,“想分手?本王说期限了吗?小太后,就算要提,也不是你。”
她气闷,在他怀中闹了闹。
萧弈权翻手压了她,理着她鬓边发丝,强势地说:“想要摆脱我也很容易,只要让我很快厌倦了,往后你要做什么,本王绝不会管!”
南渔又想咬他了。
拂去他碰她的手,他似猜到她的动作,警告道:“咬?继续,等会,看到底是谁哭。”
“……”
强取豪夺!说的就是他!
她放弃一切动作,将身一翻,任他抱在怀中,予取予求。
翌日一大早,莲香在她殿外等候。
南渔昨夜被萧弈权折腾了大半宿,天方亮时刚睡下,如今又要见莲香,整个人都睡不饱。
坐在妆镜前,她瞧她眼底那抹鸦青,吩咐宫侍多抹一层粉。
莲香是个长相清秀的姑娘,见了她,明显是怕的,将头一低,跪在那里就可见腿膝颤抖。
南渔让她别紧张。
从手边的小编筐里拿起一个绣样问:“这是你做的吗?”
“是。”莲香应道:“若是娘娘喜欢,奴婢住所还有很多,可以去取。”
“不用,哀家想问你,你平时女红的这些,除了自己使用外,有赠给外人吗?”
莲香一怔,神色顿时慌了。
很明显,她心中有事。
她低头思考了会,使劲摇头,“没,没了。”
“哦?那长柱公公呢,也没送给他?”
一提起这个名字,莲香脸色煞白,“娘娘!奴婢,奴婢不认识…什么长柱……”
南渔坐在位上,轻轻动了手指甲套。
这位莲香小婢子,头脑不太灵光,她一个主子都问到这地步了,那定然是知晓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