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元福为首的一众服侍们全都默不作声,不去看他。
萧弈权望着空荡的殿内,冷笑几许,小太后果然不让他省心,外面围成铁桶了,她还能有办法出去。
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的宫侍,见莫名还多了两个,问元福:“这是她刚收的?”
元福抬头,嗯了声。
其实南渔出去有跟他做过交代,如果不幸靖王来了,让他只管装傻,什么都说一句不知道,而她会尽快回来。
可元福面对靖王还是怕的要死。
少年摸了摸自己脑袋,他可不想英年早逝。
萧弈权将他提起来,目光凛冽:“你来说,她去哪儿了?”
元福望着他,使劲摇摇头。
萧弈权冷哼一声,上手就要打,一旁纳福心眼多,大喊一声:“王爷!我家娘娘给您留了话!”
“她说…她说您如果想要寻她,便可去宫外沛丰大街的广元楼找她…她是去听戏了!”
纳福一口气说完,抬头看他笑。
元福被放了下来。
萧弈权虽不相信,但为了安全,他还是得跑一趟——
待他走后,元福问纳福:“你怎么说谎啊。”
小太监笑的比哭还难看,“先将这尊佛骗走了再说,说不定一会娘娘就回来了。”
……
宫外,少卿府。
南渔摔的不轻,见景垣还愣着,不由恼了:“景少卿!干看着吗?”
“抱歉!”景垣回过神,弯身去扶她,南渔轻呼一声,让他慢点。
两人身体贴近,景垣一低头便可闻见女子身上的馨香,那种味道,十分特别。
他敛下神色,克制着自己。
这时,南渔仰脸说:“哀家刚才都在外面看了,倾慕少卿的姑娘真是数不胜数,你每天这样出门,会有压力吗?”
景垣本想说没有,可看了眼她后,又嗯了声。
“我有…奉劝过她们。”
他解释道:“可没人听。”
南渔被他逗笑了,想景垣也挺有趣,爱慕的事本就是心间欢喜,光靠劝,外面的人能听才怪。
或许对与那些女子来说,还会觉得他更新奇有趣,更迷了。
两人往府内走,景垣问她:“娘娘情绪有好些吗?那日你那般出去,臣也有所担心。”
“嗯,好多了。”
一想起她大理寺的初次体验,便让她心头泛堵,因为叶思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