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接来,又修书一封与景垣娘亲说了签中的意思。
凉州离着大都最近,快马几个时辰就能到,将人送到侯府,长风便回去复命。
往后,景垣有了这个姑娘,有他忙的。
萧弈权想到这儿,低笑出声。
南渔问:“我怎么觉得,你好像很开心?”
“嗯?”男人不承认,道:“他的年纪,该有个娘子管着了。”
南渔狐疑地看他。
这边,侯府佳宴摆满了桌,景侯爷坐主位,侯爷夫人与景鸢儿坐一起。
南渔和萧弈权是客,不喧宾夺主,也坐在旁。
提起女子的名字,侯夫人就有话要讲,“当年啊,我本意想怀个女儿,便与鸢儿她娘商量,如果生了女儿,就用和她一样名字,但没想到,后来才知道是个儿子。”
南渔:“夫人也没改?”
“没啊,两个孩子小时候长得也像,这名字就改了一个字,这样更显亲厚。”
南渔笑,“如此一看,景少卿与鸢儿姑娘当真有缘。”
“是啊,所以我才想着,赶紧将这两人婚事定下,先下聘,等再挑个良辰吉日,让他俩成婚。”
景垣忍了很久,终忍不住:“娘,我不娶!”
“胡闹!”一直沉默的景侯爷发话了:“你与鸢儿青梅竹马,她配你,哪点亏了你?!”
景垣冷眸看他父亲。
也不知他父母怎么了,多年不见的堂姐就这样入京了,还要当他妻子,他儿时是与她亲切,但那是儿时!
不代表现在。
景垣觉得,此事如果今天不解决,那他后面都没好日子过。
倏然起身,往景鸢儿面前一站,身姿周正:“堂姐,我爹娘看中你,那是他们的事,请恕我不能答应,你我这些年感情疏离,堂姐也不想将自己的终生幸福托付到一个不爱你的人身上?还请堂姐好好想想。”
景垣话一出,又激起不小的震荡。
景夫人已要起身要训他——
此时,景鸢儿笑了,回礼:“小景说的对,堂姐也不喜欢被父母裹挟着婚事,你放心,我此次来,只是想在大都看看,没有要与你成婚的意思。”
景鸢儿一说,景垣怔住。
便连一直在旁看热闹的南渔也观察她。
这个女子,以退为进,即化解了尴尬,又博得了景垣的好感。
若她对景垣没有好感,那这番话就将她摘出去,也不会让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