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他请到另一边,避开景侯爷他们,南渔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萧弈权冷着脸道:“手段拙劣,拿着一本倒看的书妄图接近,本王没将她扔出宫里,已是给景老头面子。”
南渔噗嗤一笑,眸光流转,“还不是你自己惹出来的?好端端的,派人去接她?”
萧弈权眉峰一挑,看她一脸幸灾乐祸,“原来你都知道?那之前还与本王装?”
她错开他身边,狡辩道:“王爷,我没有。”
两人在私谈,外面景侯爷与景垣也在猜,景垣的目光从刚才南渔与萧弈权进去就追随着,丝毫不移。
景候爷与他说话,他也没听见。
惹得景侯爷有些生气道:“你最近是怎么了!成天心不在焉,现在可好,连家都不回去了,再过几日,我看你连父亲母亲长什么样都忘了!”
景垣冷道:“若是爹娘没有将堂姐弄到大都,也就没这么多事,家中有堂姐陪着,还要我做甚?”
“你!”
景侯爷气的面目赤红。
隔间里,目睹全部过程的杏枝跪在身前,讲着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——
“娘娘,景姑娘是在后面那片池塘里摔下去的,当时奴婢正在清理塘中淤泥,王爷过来,景姑娘就从书阁里跑出来了。”
“后来奴婢看见王爷见到她后就要转身走,可她上前拦了王爷的道,手拿着书卷,说有个什么问题想请教王爷,让他帮她解答。”
“王爷说没空,她还要上前,也不知怎么了,她的身刚挨着王爷,脚下就踩了塘边的滑泥,然后就这样掉下去了——”
杏枝讲到这儿,瞥了萧弈权一眼:“本来景姑娘是想让王爷救她,但她在池塘里扑腾了半天,王爷也没动,反而当她抓住他靴边时,又,补了一脚……”
杏枝声音渐渐小了下去,伏在地面,再不抬头。
南渔没笑死。
是萧弈权能干出的事,怪不得景鸢儿非要碰瓷他。
她本有能上来的机会,被他这一脚,估计陷的更深了。
她摊手问他:“等会,你要怎么办?哎,人家姑娘湿身成那样,传出去,你看光了人家,还不想负责……”
他只觉得烦,摁了眉心道:“本王会怕别人说?”
“是,你不怕,但难免会让人诟病,若是议论到暄儿身上,那便不好了。”
萧弈权睁开眼眸冷笑:“你还是为了你儿子着想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