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景鸢儿的事,不过纳入府中而已。还需我陪着你演这样一出?”
“你早就是皇兄的女人,还有着他的孩子,本王是想图你什么,将这江山帝位拱手让你,帮别人养孩子?照顾他的亡妻?呵,真是可笑。”
萧弈权讲到这儿,自己都觉得好笑。
可不就是嘛。
他只觉此刻的自己,是那个冤大头,被这个女人拿捏了,还要各种帮她。
各取所需,早已变了味道。
南渔此时脑子是乱的,伏在他身,又觉得身上似火灼一般。
想抱紧他。
想吻上他。
眼前的光逐渐熄了,她用手捂住他的嘴,不让他说下去。
“帮帮我吧。”
她问道,萧弈权坐定稳如泰山,凛了眉:“帮?你确定?”
“萧郎……”
她捧起他的脸,轻轻吻着。
他推开了她。
凝着她此般魅态,“南渔,你还有多少是本王不知道的?你的心,到底是什么颜色的?”
南渔伏在他靴前,手抚上他的玉带,青稚可人的抬起了眼。
女子衣裙薄轻,她亲手拂了外衣,微挺身前:“心的颜色,王爷可以亲自来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
萧弈权喉结轻涌。
这个女人,该死的让他上瘾。
再也顾不上其他。
他将人抱上凤榻,风疏雨骤——
……
琉璃宫外,无所事事的萧锦云望着巍峨的宫殿,不知在看什么,看的格外出神。
旁边跟随问:“殿下,不走吗?”
萧锦云眸光落在两只欢宜的鸟儿身上,笑:“连它们都是成双成对。”
跟随一瞧,可不是嘛。
他家殿下是孤单了些。
“走吧,带我去找皇上。”萧锦云刚才还挺有兴趣,一瞬就似厌弃的,再瞧了眼琉璃宫的宫檐八角,冷冷一笑。
乾元殿这边,暄儿正愁没人陪他玩,萧锦云就来了,孩子扬起笑脸,喊了声二哥。
萧锦云抱起暄儿,让他坐在自己腿膝上。
暄儿的鼻尖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,好似……
他扬起脸问道:“二哥身上有股朕很熟悉的味道,是宜兰香吗?”
萧锦云点头:“是,这个香膏是臣年少时父皇赐我的,就一直带在身上。”
“父皇?对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