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枝在后道:“这位二殿下,人还真的好,不怪是先皇的子嗣,同先皇一样体贴。”
提起先皇,聚福阴郁的眸子望着黑夜,没回应。
宫外,萧锦云去了景垣府上,却没见到人。
问及他的去向,府中的小厮说,他家主子早在天还未黑前,就出门了。
至于去了哪里,他们也不知。
萧锦云没办法,只好去外面医馆,找了个大夫入宫门。
桃枝等看到萧锦云带了一位陌生的人来,都很警惕,萧锦云看出他们担忧,说道:“放心,本殿早就安排妥当,这个人不会说出去。”
桃枝无法,将人放进了琉璃宫。
萧锦云也随着进来了——往殿内一站,他虽用绢帕掩着口鼻,但里面灯火明亮,他将躺在床上的人,看的一清二楚。
南渔烧的脸容通红,颊边的两抹飞霞更衬她容貌艳丽,娇唇不染就红,引人采撷。
萧锦云看她的眸深了几许,见那名大夫直接去抚南渔的脉,不禁上前从怀中掏出一面干净的帕子。
盖在南渔腕上。
桃枝与杏枝对视一晌,心中感慨这位二殿下心思细腻,与凡人果然不同。
大夫诊断了片刻,收了医箱,直言没什么大事,不过需要施个几针,将内里的邪火放一放。
大夫吩咐桃枝她们将被衾掀开,露出几个穴位来。
桃枝正要照做,萧锦云在此时制止了她的动作——
他回身与大夫说:“你要施哪几个穴道,可告诉于这位女官,让她暂代你可行?”
那名大夫也是明白人,知道躺在上面这人身份贵重,亦同意道:“是,那容小民先教于这位女官手法力道。”
桃枝被叫到一边,现场传授。
杏枝奉上一盏茶递给萧锦云,笑道:“殿下,您先润润嗓子。”
萧锦云接过,谢了。
目光又落在南渔身上,正好没人会往这边看,他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到身上。
虽大部分都被被衾遮盖,但刚才大夫诊脉,两只手正好在外面,平放身体两侧,小臂上那些暧昧痕迹,还是让他看见了。
想起暄儿说的话,萧锦云一个用力,掩嘴咳嗽几声。
接下来的时间里,那名大夫背过身,嘴里念着要施针的穴位,桃枝这边就代他行针,两人配合下,桃枝手抖的厉害,却是一点没错,大夫转身看最后成果,点头称赞。
并与她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