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弈权凝着南渔又出现那种样子,唇角紧抿,眸色深谙。
他目光这次射到萧锦云身上,问:“你刚才对她做了什么?”
萧锦云一听,陡然跪了:“皇叔!小侄怎敢对太后娘娘做什么!小侄也是一头雾水!”
“娘娘刚才好像很不舒服,小侄只是将她扶到这边,其他什么也没做!”
萧锦云似怕萧弈权再一个不高兴将他罚到佛堂,跪地澄清说的又急又燥,说到最后,身体激动,又是咳嗽起来。
萧弈权冷瞥了眼他这不成器的样子,喝了一声:“滚一边去!”
萧锦云提起衣袍,向旁边退去。
南渔一脸懵的看他,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丝毫不记得。她看萧弈权蹲在她面前,试探地问:“这里,你不记得了?”
南渔这才将目光看向两边,瞬间想起她今日来这里的目的,想起暄儿。
可她的记忆,明显断了片,只记得她在换衣室为暄儿换好衣服,之后的…就忘记了。
她与他点头,担忧地问:“我刚刚,做了什么不妥的事吗?”
“没有。”
萧弈权答,抚上她的手,“暄儿要开始了,你看吗?”
“嗯。”
南渔恢复正常,目光随着他的话,看向下面的斗场主台。
经过一段热身,小孩子像颗劲苍小树,瞧着不起眼,但已长成挺拔的模样。
萧弈权坐在她身边陪着。
萧锦云撑着病体在两人下面位子坐下,萧弈权轻轻瞥了他一眼,似在想事情。
此时斗场的另一边,一个铁笼打开,从里面走出一只半大的白虎。
虽未成年,但也已露出凶狠。南渔倏然手上一紧,去抓萧弈权的胳膊。
她之前从没见过暄儿训练,当亲眼见到这一刻,当妈的心情,一刻展露。
这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,本该享受烂漫童年的孩子,却因为一个天下,一个国,而要承受这些。
成为帝王,势必要付出很多代价。
她快要,不能呼吸了。
南渔的紧张,看在萧弈权眼中含了柔情,他压了压她,道:“相信他,相信我。”
“暄儿已经,进步很多。”
他安抚她,南渔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台上,当她看到暄儿面上毫无惧色,甚至还带着点凶狠的气势,心情便久久不能平复。
白虎向他亮出了利爪,暄儿挥舞着短剑,抵抗着它每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