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裳,与两个奴婢说:“随哀家去二殿下宫中走一趟。”
“哎!”
杏枝最高兴,她对萧锦云好感颇增,一听她家娘娘终于要管事了,忙前忙后跟着去了。
南渔坐着车辇来到景阳宫。
一进殿门,就闻到了很浓重的药草味。萧锦云的随侍林童大冬天坐在院内熬药,热的出了一头汗。
林童拿着个小蒲扇使劲扇着,而此时他宫里,连一个服侍的下人都没有。
南渔蹙了眉。
这是怎么回事,明明萧锦云进宫后就安排了内务府拨了宫侍给他,怎么现在这宫里如此冷清。
南渔定定一听,还能从殿内传来男子的咳嗽声。
林童见了她,顿时扔着蒲扇上前:“太后娘娘!奴才拜见娘娘!”
“二殿下在里面?”
“是…主子这几日不舒服,旧疾犯,现下在里面躺着。”
“其他人呢?”
南渔一问,林童为难,“娘娘,这个…他们都嫌我们殿下…身体不好…怕有什么传染……”
“谁说的这话?!是那些下人?!”
“不,不是。”林童忽然磕头在她脚下:“是靖王,靖王殿下,将那些服侍都撤走了!”
南渔微怔。
她在心中揣摩,萧弈权不喜萧锦云她大概能猜到原因,可是如此为难一个病人,实在不是他的作风。
也无法说什么,她只好与林童说:“带哀家进去见你家主子。”
“娘娘。”
此时,一声虚软脆弱的声音从屋内传来,托着病体身着宽松白袍的年轻男子,当着她面,双膝跪下。
袍衣浮挂,衣领大敞,南渔的目光,顷刻便落在清白冷意的肌肤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