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时,她就有所察觉,也不会弄到现在。
而周围人一听萧锦云,也都惊了。
最激动的是杏枝,小丫头不可置信道:“娘娘!难道,难道您变成这样,是因为二殿下?!”
南渔点了头。
杏枝摇头:“怎么可能!二殿下他之前还对您如此好,不光奴婢,就连其他人都觉得他是好人啊!”
南渔道:“是,他是在外都是一副好样子,但我想过了,近来发生的事看着毫不相关,其实每一件都与他有关。”
“不止你们,连我,也入了他的道。”
杏枝有一种信任崩塌的感觉。
小婢子想到很多,想到她在新年前还为他传过信,还帮他说过很多好话,一下子就委屈上来,杏枝猛地跪下认错:“娘娘!请娘娘原谅奴婢,奴婢蠢笨,还帮过二殿下!”
“还…错信他是个好人!奴婢真是差劲死了!娘娘您能成这样,都是奴婢造成的……奴婢……”
杏枝说到最后,已哭的泣不成声。
南渔看她这般认错,不知该说什么,扶她起来,没有责怪。
事情已经发生,就不该去追究谁对谁错,往后,就过好自己吧。
现在唯一让她担心的就是暄儿。
他一人在宫中,万一萧弈权看他不顺眼,对他做了什么——
景阳宫。
萧锦云的双手被捆在殿内床头上,经过几番,已成枯竭之势。
萧弈权双腿交叠坐在殿内椅上,阴寒的看着。
旁边,还有专门从大理寺诏狱请来的狱吏,专擅各种刑罚拷问,他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二殿下,您快招了吧,省的受皮肉之苦。”
萧锦云咬紧牙,从胸腔中发出苦涩的笑:“招?皇叔想屈打成招?想让我说什么,在说,也是太后娘娘她先对我——”
提到南渔,萧弈权手骨一紧,抬手,让那狱吏继续。
萧锦云是皇子,可那又怎样,他老子都死了,他还在乎他皇子身份。
萧弈权冷冷凝他,看狱吏将又长又细的银针贴着萧锦云指甲,扎进去。
十指连心。
病弱男子本就身体不行,经过这一折腾,更是喘息不止。
萧锦云透红的眼尾凝着萧弈权,摇头低笑。
“皇叔,你无非是想听我说出此事与太后娘娘无关,全是我无耻去勾引她,可是皇叔,你想过没有皇后娘娘的风氅为何在我这里,又为何,会与我在茯苓宫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