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消失的这些年,他一直都在大渊。
萧无问他:“之前为父让你做的事情你都照办了吗?”
萧弈权道:“是,前不久大渊挑衅,造成了北凉两名官吏惨死,孩儿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这事抹去痕迹,同时也降低了大都东南西北四处守角官的职责。”
“凌驯那边,也已在豫州布置好了。”
“好!”
萧无颇为满意,捏住萧弈权肩膀道:“为父等了这么多年,终于等到这一刻,只要北凉皇室那个准确,这一次,咱们便可彻底改变大渊与北凉局势!”
萧无说的激动,倏然看他一眼,道:“根据你骁龙氅内的东西记载,决定的日子快到了,为父过来,就是要与你说这个——”
“二月二十,你那日早做准备,出大都懂了吗?”
萧弈权忽然身体一僵。
不禁复问了一句:“何时?”
萧无道:“怎么,你有顾虑?为父说,二月二十!”
“……”
萧弈权终究在斟酌了半晌后,什么话没说,低身:“没有。”
“好,那就这么办了!”
萧无说完重新戴上风帽,深深凝看他一眼道:“权儿,男儿当以天下为重,为父听说你最近新纳一妾室,不可沉迷懂了吗?”
“……”
萧弈权静静地,只弯着身。
恭送他父亲而去。
再回寝室,他终是再也睡不着,也未点灯,黑暗中望着南渔的背影,看了一整夜。
翌日清晨。
南渔回了趟御国寺,还未见到桃枝杏枝,便被元福拦下。
少年与她说:“娘娘,您知道您不在的时候,谁来了吗?”
南渔问谁。
元福道:“南则轩。”
她婶娘方氏的儿子。
之前因为桃枝那事闹的他一直被南渔叔父教训地关在家中,想来这是解禁了。
可他来御国寺干什么。
元福特别八卦地道:“娘娘,南公子来是因为桃枝,奴才觉得,他好像…想弥补什么——”
南渔一怔。
赶忙去寺里瞧。
果然让她见到南则轩手中提着食盒,站在桃枝面前堵着她。
小婢子被弄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。
南渔在后喊他一句:“阿轩!”
南则轩见她,顷刻拱手:“娘娘!”
南渔把桃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