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牵扯到的那件事,始终是他的心魔。
转身,他将南渔找的几本书放回原处,从书案另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。
里面放着诸多信件,都是他父亲写给他的,展开最近的一封,上面赫然有恣余山三个字。
……
南渔从他书房出来,就被几个府中婆子拦住了,稍一躬身,那帮人说:“小夫人,奴婢们听说您昨夜侍过寝了,那请问落红布可留下?奴婢们方才派人去你房中去找,为何没找到?”
南渔正烦着呢,见这一帮人,心知开始找事了。
她冷冷一道:“什么落红布,谁没事铺上那个!”
那帮婆子道:“小夫人,您是粗鄙不堪还是故意的?您与我们王爷同房难道都不用留下凭证的?您没有那个,让我们这些下人如何相信您在与王爷之前是完璧之身!”
“这句话对!我的确不是完璧之身!”
南渔绕开那帮人,毫不避讳地道:“你们王爷若是在乎我是否完璧,早休我百回了!怎么了,一个布子也要为难?我拿不出来你们想怎样?家法伺候吗?”
那些与她吵架的婆子都惊了。
纷纷看她,实难想象,这靖王殿下是从哪里找来的女子?
她公开讲这事就不怕传出去对她名誉受损?
那些婆子左右相看,一时还不知怎么说。
南渔见她们没动静了,扭头就走。
越想越觉得浪费时间,她只是为了暄儿的病,干嘛要配合他演什么妾室的戏码?
她想到这里,原本要走的脚步又停下,转身,望着那帮婆子。
“我改变主意了。”她道,与她们笑:“你们不是要落红布吗,来,随我来。”
她一招手,那些人便信了。
还不知她们到底招惹了谁。
片刻后,她将她们领到萧弈权书房外,让她们等着,她则推开了房门!
去而复返,惹得男人抬了头。
南渔当着他面在房中找了找,找到一块帘布,用怀中匕首一划,截下一块!
然后她便拿着匕首,对着自己的指头,轻轻一划。
瞬间,萧弈权来到她面前,怒不可遏:“你干什么!”
她眉眼不抬,“你府上的婆子非要管我要落红布,萧弈权,你睡我的时候怎么自己不备上?”
“我现在,当然是现给她们造一块!”
她说的字字控诉,还含着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