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信?”
萧弈权居高临下看他,又道:“一个时辰前太后刚从宫中出来,宫门守卫告诉本王,说她是上了马车走的,现在你又说来看她的路上伤的?萧锦云,重新给本王说!”
萧锦云头低的很,然唇角在笑。
他早料到萧弈权会知道南渔的一举一动,故而他特意将马车停在宫门口,就是为了让有心人去告诉萧弈权。
今天做这一遭,他一是想将恣余山的事透露一点给南渔,二是便要测测南渔的心。
毕竟往后他要做的事不少,南渔只要对他存有一丝善念,他便无所畏惧。
他要得到她的人。
就得有牺牲。
萧锦云拱手道:“方才小侄使劲回想了一下,不是小侄在来的路上伤的,而是…在送娘娘回来的路上伤的。”
“娘娘她,现在在里面养伤。”
听到这儿,萧弈权骤然下马。
单手拎着萧锦云的衣领便向里面走,完全不管他会被拖拽成什么样子。
到了南渔厢房,他直接将门推开。
屋里坐着不少人。
萧弈权抬脚将萧锦云踹到地上,男子承受他的脚力,眉头一紧,豆大的汗流下。
南渔站起。
萧弈权当面便问:“方才你与他在一起受伤了?”
她定定望着萧弈权。
没回答他的话,转身与元福说:“送靖王出去。”
元福不太敢的抬眼看她。
南渔加重声音:“元福,送靖王与二殿下出去!”
萧弈权抿了唇线,凝着她。
她这是一点面子不给他,是,那晚他在景垣府上发现她后,他与她之间就好几日未说过话。
但他还是在给暄儿过完血后不放心她。
又一听她上了萧锦云的马车,他当即就赶过来。
听到她受伤,他的心还是乱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