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那卖冰酪的叫来,带了什么东西出去?」
这个男人!果然腹黑!
真的和萧弈权一模一样,走一步算百步!她被他猜的分毫不差,脸色大变。
谢君宥似很享受看她这时害怕模样。
伸臂覆上她脸,玩味一笑:「不说话了?看来本王猜对了。现在你心中是否很慌?在想该怎么补救?」
南渔拂开他手:「谁说的!我慌什么,我稳的很!」
「那你现在告诉本王,听我皇兄与女人欢乐,你心中是否有躁动?反正明日还不知如何,万一萧弈权来了,本王可要失去你了。」
「谢君宥!你…你要做什么!」
南渔听他话里危险,心头大震,她缩身望他。
谢君宥站起身,手往腰间一压。
该死!
南渔似炸毛了,从床上跳下来,她光脚在屋内跑,找到一张桌子隔开两人距离,她道:「你再敢过来,我就死给你看!」
谢君宥解下腰带。
往地上一扔,他笑:「好,本王给你提供工具,要死就死在我面前。」
「如此等到萧弈权找来,本王正好将一具尸体交给他。」
「你这个禽.兽!」
她大骂,然似乎她声音高了点让旁边房间的谢君赫听到,粗鲁带笑的声音隔墙传来:「老三!你终于想开了,那个小娘们最好办了她,卸掉她一嘴利牙,让她再嚣张!」
「谢君赫你这个混蛋,你闭嘴!」南渔隔墙与他对骂。
谢君宥好整以暇看着。
这个女人他接触了几日,骨子里有些热辣劲与大渊女子很像,但她也有另一面让人着迷。
就比如…现在。
谢君宥看得久了,准备动身。
他见南渔一边躲他一边将屋中东西扔的噼啪作响,他侧身避躲,步子轻慢。
快及近时,南渔蓦然伸出一只手挡住,道:「好,好我说。」
谢君宥看她。
南渔眼泪这时就开始掉,一颗又一颗,她身子往下一滑蹲下:「你别让我恨你,六年前你也是这样,任我怎么呼喊都不行,我刚才回忆上涌,好难受。」
提了六年前。
谢君宥这段空白,停下步子,阴冷望她。
南渔哭的好伤心,这样让他怎么下手?
这个诡计多端的北凉太后,她似有千面,当时大渊铁骑进犯她在城楼下激情高昂将玉玺交给萧弈权的样子,